“哥就喜欢你这双剜人的眼睛——那不是故意逗逗水色那孩子嘛,怎么?你真想了?”
“嗯,想了。”
“那哥……”
“那你就给我上一回,”斜眼、质疑,“怎么?”
“没怎么……”
“大海,就算你不记得了,可我还记得——上一次你给我上我记得还是在八年前。”
“…………”在劫难逃。
片刻过后,清冷月色笼罩的银色浅滩上有俩具赤裸的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他们一上一下一丝不挂。
呼吸交错间,释放着独属于男人的性感与狂野之态,那是一个漫长又磨人的过程。
“……嗯………够了停下……别再往里捅了………”曹海的脑门子上沁着汗珠儿,币姐他床技一流不是盖的,但真不是在上面这么个一流法,毫无章法一气儿乱闯,哎呦可疼死他这老屁股喽。
“够了?”眯着那双老猫眼,江潮面色惊悚得有些像淹死在水中的“死枣”(溺毙的人),这会儿也是干出了一头的热汗在那密口辛勤耕耘,“哪儿够了?够哪儿了?……嗯?……嗯?……”
江潮也是一嘴黑手黑吊更黑的老妖精,他有模有样地效仿着曹海每次上他的节奏,一样不落的全都给他回敬回去。
“啪啪!”在屁股蛋儿上来俩下,把曹海的双腿掰得更开了,那他也不满意,探下身,故意咬着曹海的鼻子尖细声细语儿的揶揄他:“告诉我呀大海……哪儿够了?……够哪儿了?………………”
“……呃……啊……你这黑心的蹄子…唔…”
还有力气在这儿跟他嘴贫?
江潮不肯放过他,掰着他的俩大腿猛的就冲撞进去,然后整根拔出,再照着最里的那一点狠劲顶进去,呵呵笑着问他:“是这儿够了吗?……是你这老骚洞够了吗?…………”
曹海已经有年头没屈居人下做零号,这冷不丁的被江潮如此强烈的一刺激,倒是有太多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快感由心而生,江潮就是他的孽障。
每被身上的江潮撞击到体内的那一点,酥麻的感觉都搞得他腰颤腿抖,忍着、憋着,不肯大方方的叫嚷出来。
江潮似是看出了他的隐忍,故意将速度慢了下来,然后附在曹海被海风吹得透心凉的身子上以最磨人的频率缓行缓停。
他咬着他的耳朵,低低吟笑:“大海,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做了几次吗?”细长的手指突然向下滑到了曹海的胸前,照着那俩颗小巧的乳粒狠狠剋了一爪子。
“………啊…嗯唔…”月色下,曹海那一头的汗闪着碎钻一样的亮光,这个男人忽然变得奇异起来,“四…四次……”
“……哦…”猛然一个发力,江潮对准了曹海身下的密口撞击进去,内里的温软令他舒畅的低吟出来,一嘴的热乎气儿全都喷到了曹海的脑门子上,“真好,大海你还记得……”
“第一次嗯……第一次四次啊…第二次一次…唔啊…第三次九次…不是419…哦……”
“是这里吗?……告诉我是这里吗大海?……真紧…好热…唔…”曹海的话突然令江潮激动起来,他拉起曹海绷直的双腿架在了手肘,身子向前推,恨不得将身下的曹海团成一个团。
狠狠地撞击,疯狂的挺动,希望能这样到地老天荒。
“……是嗯…是这里…唔用力…再使劲一点…哥要射了………”感受着江潮的十指在他胸前毫无章法地抓挠,耳畔全是这人的喘息,身下吃着他的巨物,曹海忽然陶醉起来,币姐前面的第一次是他的……
第158章 故人离去
“迟骋,”床上躺着的廖响云过了困劲儿,一时间也睡不着了,他交叠着俩条长腿,狐疑地唤着还站在窗前不知是赏月赏海还是赏人的迟骋,“你干什么呢?回来啊,老站着不累啊?”
“没什么,今儿的月亮挺圆的。”迟骋笑应着背后不停冲他叽叽喳喳的廖响云,手扶着窗棂,身体慢慢回转,他已经试着卸掉拐杖,手扶着墙壁支持身体行走,这样惊人的恢复速度是令他自己满意的,其实也有小半年了。
“嗳迟骋,你快来快来,”廖响云猛的掀开盖在胸前的薄毯,叽里咕噜就在床上坐起来,俩脚丫子咣啷在地上,神秘兮兮地问他,“你说曹伯伯跟江uncle他们还爱不啊?”
“…………”
“嗳你把着点啊,你要吓死我吗?”迟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幸亏他手疾眼快扶住了一张桌子,抬脸再一瞧,廖蹄子慌的跟个什么似的,光俩大脚丫子腾腾就奔过来将他扶住,“老公,你慢着点,你都不知道刚才我这心啊都被你吓的提到嗓子眼了。”
“怕什么?”迟骋觉得廖蹄子那一惊一乍的小样儿好笑。
“怕你卡跟头呗,切!——嗳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说他们那岁数还需要爱不?”
“你这脑袋里整天就装着这些东西吗?”
“我好奇而已,不管他们做不做,咱俩做到老哈哈哈。”
“………”
关了灯,室内有淡淡的星光,夜深人静,廖响云睁着眼睛还是睡不着,他翻了个身抱住迟骋的一条手臂,小声的跟他说:“迟骋,有个事儿我想跟你商量下。”
“……嗯…什么事儿?”迷迷糊糊着,迟骋似睡非睡。
“我想送水草跟任真回裕华,那什么,我想去看看王子……”廖响云欲言又止,王子入狱这半年间他逃避着不敢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随着迟骋日渐的恢复,廖响云的心理辅导已经不用做的很勤了。
这个周末来了这么大一票的人,唯独少了王子,瞧着小妄想在瞧见全二来时那个兴奋劲儿,廖响云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头最难过的就是他。
他不但对不起王子还对不起全二,最最对不起的就是可怜的小妄想,所以他想跟迟骋打个商量,等着周三回去时,由他亲自领着俩孩子回去。
“……好。”迟骋半天没回应,在斟酌了几秒钟之后以最肯定的语气回答了他。
“谢谢老公哈哈哈。”在得到迟骋肯定的回答后,廖响云高兴的手舞足蹈,不管不顾地就从迟骋背后猛地抱住他,把脑袋贴在迟骋的背脊上使劲使劲地磨蹭。
那一晚,廖响云足足高兴到了后半夜才慢慢蔫吧下去,天光微亮的时候他贴着迟骋的脊背睡了去,并不知道迟骋一直等他真正睡着了才放松了神经要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俩人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并不知晓清晨在这岛上发生的紧急突发事件,直到现在水色与仁莫湾还都在惊魂未定的状态下,已是吓的三魂丢了七魄。
廖响云与迟骋睡到中午十二点自然醒,等洗漱收拾完俩人搀扶着来到沙滩房时,不由得被屋子里那阵仗吓了一跳,尤其廖响云在瞧见摆在大厅正中央的那具男性尸体时,不由得失声惊呼出来:“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