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一定要的,永远不要怀疑你老公的能力,这里面肯定已经揣上了。”他肯定的道,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底窜起的笑意是那么的明显,就连嘴角的弧度也很深,如镌刻一般,大掌则在她的小腹处摩挲着。
南浅本来也没这么高兴,可看这个男人这么兴奋,她的心情也被感染,顿时明媚起来,双眸烁烁。
“说的那么肯定,就怕别人不知道不知道你是一禽兽。”她斜睨了他一眼,微微抿着嫣红的唇瓣。
“浅,我能把这当成是对我的赞美吗?”他扬着眉头,大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
南浅轻笑,微微别开头,“胡说八道。”
“你可知一个男人要是被老婆称之为禽兽这绝对是赞美。”
南浅不想和他扯这些流氓话,她自认在这方面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笑了笑,“你忙吧,我去睡会,等到三点了你再叫我。”
袁桀夜扬起大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一下,“一起。”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拿着电脑。
不知从何时起,南浅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他在她的身边工作,她总喜欢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然后抱着他曲起的小腿睡觉,小脸还一个劲的往上面蹭。
他摇了摇了头,这是什么习惯,曾经也制止了几次,她颇有理由的道:“你工作了我没地方抱,就只能抱你的腿了。”无效之后也就随她去,只要她睡得舒坦就成。
南浅隐隐约约觉得小腹有些不舒服,那样子像是大姨妈要来的感觉,她倏地睁开眼睛,然后坐起身来,立马下床朝着卫生间奔去。
袁桀夜眉头一皱,大手立马揽住了她的腰,蹲下身子帮她穿上鞋子,“做什么不要这么急,地板凉,先穿上鞋子再说。”
南浅耳尖小小的红了一下,鞋子一穿好,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见她皱着眉头气鼓鼓的出来了。
“怎么了?”
她黛眉蹙着,不悦的坐在床上,沮丧的道:“大姨妈来了。”
袁桀夜一愣,紧接着知道是怎么回事,拥她入怀,“就为这事不高兴啊?”
“白白高兴一场了,都怪你了,我本来就不怎么相信的,是你一直在给我洗脑,害我也抱了很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句果真说的一点都不假。
袁桀夜陪着笑,“好好好,是为夫的错,为夫以后再努点力,一定让你早点怀上。”
“哼。”南浅不悦的哼着,小嘴也撅起,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别这样的嘛,乖宝,你这小嘴都快可以挂油瓶了。”
乍一听这称呼,南浅捶了他一下,“真够肉麻的,不过挂就挂吧,最好能多挂几个。”王姨还说她肉麻,其实这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在外人的面前冷漠孤傲,其实暗地里是个痞里痞气的,肉麻的可以。
“傻丫头,有什么好难过的,我们都还年轻,又不急着要孩子,你年纪也还小,要是带个孩子在身边,你哪有时间到处玩玩,我们顺其自然吧,你也不要为这事情太过纠结。”
“可是你刚才明明很高兴的。”
“我高兴是因为生孩子的是你,是高兴你这个人。”
好吧,她承认这男人惯会甜言蜜语,还句句能说到她心坎上,三言两语就能让她心中美滋滋的,驱赶走所有的阴霾。
南浅嘴角弯了弯,乖乖的窝回被窝睡觉。
南浅的大姨妈来了,也就推翻了怀孕一说,医院之行取消,王姨在一旁叹息,不过该交代的还是一点都没落。
下午的时候,袁桀夜带着一个女人回家来,长得不错,个子很高,穿着平底鞋都有175的样子,整个人精神气十足,和一般的人完全不同。
南浅刚开始看她还有些不舒坦,毕竟没有一个女人喜欢自己丈夫的身边跟着一个漂亮女人,可一对她的眼睛,她就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自惭形秽了。
人家的眼睛里一片澄澈,坦荡荡的,对袁桀夜有的只是服从和尊敬,没有一丝多余的复杂情绪。
几乎是一眼,南浅就喜欢上这个人了。
“浅浅,这是纳兰,你可以叫她纳姐,以后你上哪就由她跟在你身边。”经过这几次的事情,袁桀夜觉得很有必要给她配一个专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最好还是个女人,所有的情形都能够照顾到。
“少夫人,你好。”女子朝着南浅轻轻笑了一下。
南浅回之一笑,“你好,不过不要叫我少夫人,叫我浅浅就行。”
“你好,浅浅。”女子显得落落大方,看着很让人舒服。
“纳姐是少数民族吗?这个姓氏好像挺少的。”她刚开始以为是复姓纳兰,可袁桀夜让她称呼纳姐,也就排除了这个可能。
纳兰点点头,笑着道:“我父亲是彝族,我母亲是汉族,只不过现在都汉化的差不多了,我连我们民族的语言都不会说了。”
南浅对纳兰的印象很好,两个人也很投缘,聊着就聊开了。
袁桀夜下午有事情就出去了,依照袁桀夜的意思,这个纳兰以后是要住到帝景,作为女主人,南浅自然是给安排好这些。
李雷单独住一栋房子,那里面有很多的房间,南浅隐约只知道那是袁桀夜为一些好兄弟准备的,但具体是哪些她也不清楚,只知道那里面有萧宸和方浩的,其余的她不清楚。
南浅就把纳兰安排到了那幢房子里,这也为以后的某些激情奠定了基础。
——
夜晚,袁桀夜迟迟没有归来,南浅只觉得心里在打鼓,莫名的紧张,看电视也集中不起精力。
“浅浅,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电视上怎么放的是广告。”王姨不解的看向她。
南浅的思绪被打断,她抬头,电视原本播放的电视剧只是两集联播,这时候已经放完了。
“我有些担心桀夜,现在已经快11点了,可是他竟然还没回来。”
王姨走到南浅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搂过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浅浅啊,桀夜是袁家的家主,身上担负着太多的责任,也有很多处理不完的事情,你作为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有些时候会很辛苦,恐怕经常会担心受怕,毕竟桀夜的那个位置太诱人,有很多人都在打主意,王姨以前听过不少的传言,袁家经常为了家主之位闹得腥风血雨,每一次换届都必定要出人命。”
南浅的心颤了一下,这些事情都是她不知道的,“王姨,你还知道些什么?给我详细说说。”
“傻丫头,我只是个佣人,也就捕风捉影听了个大概,我怎么知道详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