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阳和韩光华齐齐大惊失色的看着青果,这酒楼有叶羽的股份在!为什么他们不知道?
☆、80人心
“果儿,真的有九爷的股份吗?”
罗小将一脸怔愣的看着青果。
“是啊,我们家酒楼什么时候有九爷的股份了?你这样骗韩公子和吕公子他们,万一他们去找九爷对质,发现你是骗他们的,他们一生气,说不定就真砸了我们酒楼了。”青萍一脸担心的说道。
青果笑了笑,“放心吧,他们不会去找九爷对质的,就算是去对质,九爷也不会跟他们说实话的。”
“为什么?”
这会子不仅是青萍和罗小将不解,就连林氏也怔在了那。
为什么?
这个青果还真不好解答。
虽然和叶羽没有什么正面的接触,但当日他可以因为她给叶天麟上了人生第一课的诈,便给了她一张名贴,让她打开醉仙楼的门。他日,若是韩光华在他面前提起她说的,食为天有他叶羽股份的话。想必,以他之智,应该明白,她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再则,她心里其实未偿真的没有这种想法,她是真的想要送出三分之一的干股,以期能背靠大树好乘凉!
只是,她就算是有心上香,却不知道寺门朝哪开啊!
唉……青果摇了摇头,对一众干巴巴看着她的人说道:“没有为什么,总之先过了眼前的难关再说。”
“哎……”罗小将长叹一声,说道:“做点事,怎么就这么难呢!”
青果打趣道:“也不难,哥你好好读书,将来考秀才中举人入翰林混个几十年入阁拜相,到时,看谁还敢为难我们!”
罗小将被青果说成了星星眼,半响,不确定的说道:“几十年后?那不是远水不解近火嘛!再说了,考秀才还能说一说,中举人入翰林,果儿我可不敢想!”
同很多读书人不一样,别人是想着靠读书出官入仕,罗小将想的却是记帐做大商人。所谓出发点不一样,目的地自然就不一样!
青果到也没逼着罗小将,一定要她发奋不出官入仕绝不罢休什么的。在她来说,一个人真正有能力,做什么都一样。强悍如胡雪岩不也是做到权倾一时的红顶商人!
“行了,行了,逗你玩呢。”青果笑了对罗小将说道:“我就是看你们都紧张的不行,说个玩笑,让你们放松放松!”
罗小将挠了挠头,在一边憨憨的笑了起来。
一家人围着又说笑了一阵,眼见天色不早,便各自散了,去歇息,等待明天的到来。
屋里的灯吹灭后,青果翻了个身,正准备闭上眼将这一天的事理理,耳边却响起青萍轻轻的声音。
“果儿,不知道爹,他怎么样了?”
青果原本准备闭上的眼睛,蓦的便睁开了,瞪着漆黑的帐顶,青果挑了挑眉头,轻声说道:“姐,你别多想了,爹跟爷和奶在一起,自然是过得开心的。”
青萍闻言,蹭一下坐了起来。
“果儿,我爷和奶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爹他能开心吗?”
“为什么不能?”青果翻了个身,打了个哈哈,冷冷说道:“爹是孝子,对他来说,只要爷和奶能满意,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你难道不知道。”
“可是……”
“我要睡了,你要睡不着,就出去看星星吧。”
出去看星星!
青萍侧头看了眼这黑沉沉的夜色,抿了抿嘴,重新钻进被子里。
屋子里慢慢的静了下来,耳边,只响起冬夜里那些叫不出名字的虫鸣声。
良久,青果慢慢的睁开她才闭直的眼,瞪着帐顶看了许久,唇角绽起一抹涩笑,摇了摇头,再次闭上眼,沉沉睡去。
另一厢,醉仙楼后院一丛芭蕉树后,一缕烛光从洞开的朱红雕花窗内萦萦而出。烛光里,可以看见室内一角朝东的方向摆放着一朱红色的书柜,零星的的烛光和着浅浅的月光,在铺着大红猩猩毡的地毯上投下零零碎碎的影子。白色的穿纱被风吹起,轻轻的拂过窗几上的琴弦,香炉里袅袅伸起的青烟,卷裹着夜的味道,细细弥漫。
韩光华淡淡的撩了眼从食为天出来,到现在一直未发一言的韩光宇。
“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韩光宇抬头,抿了抿嘴,稍倾,皱了眉头说道:“她,罗青果不就是想赚钱吗?我们把价钱给她加上去,还怕她不跟我们合作?”
韩光华嗤笑一声,看着韩光宇的眸子骤然便是一冷,话语也不似先前那般柔和了。
“韩光宇,这就是你自以为是的聪明?”
“我……”韩光宇抬起头,不服气的看着韩光华,可是在对上韩光华那冷凛凝重的目光时,终是抿了抿嘴,轻声说道:“谁知道叶家会有股份在里面,我要是知道了,我……!”
“你怎么样?”韩光华眉眼轻挑,冷笑道:“你就不去做蠢事了?”
韩光宇虽然还是不服气,但却是不像从前那样,谁说他不好,便摆出一副尖牙要咬人的样子。他默了一默,轻声道:“你真的相信,叶家在食为天有干股?”
“这重要吗?”韩光华睨了韩光宇。
韩光宇默了一默,稍倾,沉沉的低了头,很是无力的说道:“我……是我太蛮撞了,可现在怎么办?那死丫头难道真的不打算跟我们合作了?”
韩光华叹了口气,如果他没记错,这怕是韩光宇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为自己惹下的犯事让步吧?虽然,不曾大大方方的承认是他的错,但能说出这句话,就足以证明,他内心是真正有了触动。
“你难道还不明白?能不能继续合不合作,关健在你身上。”韩光华说道。
“在我身上?”韩光宇一脸错愕的道:“哥,我都跟那死丫头道谦了,也说了,往后肯定不打她的主意,她不照样还是拒绝了!”
“那是因为你没有拿出诚意。”韩光华说道:“你一味的敷衍,人家当然就不乐意了!再说,这事本来就是我们有错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