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朝代不只打断了文人的脊梁,将天下所有的人都化为奴才,让汉人奴化,对于女子还更加的苛刻,女子的地位在清朝也越加的低下。
这也就算了,来就来吧,一来还让她成了史上第一悲摧正妻。
隆科多的嫡妻赫舍里氏实在是太过悲惨不过了,本来出身名门,嫁的老公也算是有些本事,她应该挺幸福的,可就因为隆科多宠爱李四儿,她就被李四儿终年折磨,最终被折磨的惨不忍睹,含悲忍辱故去。
刚才,那个长相艳丽的女人就是李四儿,这个时侯,李四儿已经开始折磨赫舍里氏了。
沈临仙早先在史书上倒是看过关于隆科多的记载,上面也提到过李四儿,更提到过她这个正妻。
原先,沈临仙只以为赫舍里氏是隆科多的妻子,可是,她在接收了原主的记忆之后才知道,赫舍里氏不只是隆科多的妻子,还是她的表妹。
隆科多的母亲是赫舍里氏的姑姑,赫舍里氏的父亲是隆科多的舅舅。
而李四儿,原本是赫舍里氏父亲的爱妾,隆科多去赫舍里氏家里看到李四儿之后就喜欢上了,之后,他用尽了法子把李四儿给抢到身边的。
其间,赫舍里氏的父亲也曾怒斥过隆科多,赫舍里氏也表示过反对,因此,赫舍里氏和李四儿是结了仇的。
李四儿到了佟家之后仗着隆科多的宠爱很快站稳了脚跟,之后过了没有两年,就开始欺压赫舍里氏。
直到现在是康熙四十年了,李四儿毒打赫舍里氏不是一次两次了,隆科多也知道,他全当没看到,根本不去管李四儿。
原身这次就是因为被李四儿毒打,一时气的没喘上气就去了。
之后来的就是沈临仙了。
沈临仙想想原身的悲惨命运,自己都忍不住生起闷气来。
她气了一会儿,看看身上那些伤口,原先想拿丹药和灵符给治好,不过,当沈临仙拿出灵符的时候,她突然间想到一件事情。
琢磨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沈临仙就把丹药和灵符又给放到空间里。
她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既然隆科多这个渣男对原身丝毫不念亲情和夫妻之情,李四儿又想对原身赶尽杀绝,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还有佟家,佟家多少人,隆科多的母亲,原身的姑母还有隆科多的兄弟们都知道原身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可这些人从来就没有管过她,任凭她被李四儿欺辱。
佟家既然不想管,那么,沈临仙也不会给佟家留任何的情面。
沈临仙笑了笑:“你是想出气是吧?那好,便让我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说完这句话,沈临仙只觉得心头一阵轻松。
她站起身,不去管身上有多狼狈,而是趁着现在四处无人,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赫舍里所在的院子很偏僻,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入夜,外头冷的很,使的整个院子更加的荒凉。
沈临仙看了看这个院子的方位,笑着拿出一张神行符来,她用了灵符,以最快的速度从佟家出来。
沈临仙离开佟家,然后照着记忆中的方向在离紫禁城挺近的地方找了一家客栈。
她也没去叫门,而是自去寻了一间干净的没人住的房间盘膝坐到床上,整整修行了多半夜。
第二天天还未亮,沈临仙就起来了,她趁着客栈的人还没起来,先离开了客栈,在皇宫外头的一个角落里盘腿坐下,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些吃的填饱了肚子。
看着四周都有轿子落下,上朝的官员也进了宫,沈临仙拍了拍手站起来,快步走到皇宫外头所设的登闻鼓旁,拿起鼓锤,重重的敲响了登闻鼓。
却说这边,康熙帝临朝,才刚受了文武官员的叩拜,还未稳住心神,就听到外头登闻鼓响。
一时间,满朝皆惊啊。
康熙皱眉,对外边侍立的侍卫道:“去,看看是什么人击鼓喊冤?”
侍卫出去,康熙也没有心情再去议事。
原来有本要奏的官员更是把奏本藏好,在这种时刻,谁也不会上赶着挨骂的。
一时间,侍卫进来,用古怪的眼神看向佟国维,看的佟国维都有些纳闷,侍卫又看了看隆科多,跪地回禀:“回万岁爷,外头是,是……”
“是谁?”康熙目光凌厉的看向侍卫。
突然间,康熙觉得头有些昏,他微微侧身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眼神都变了。
原来,康熙身上气势颇强,有雄主之热,可现在却变的淡漠之极,大有一种仙人的飘渺之感。
侍卫并没有发现康熙的异常,而是嗑嗑巴巴的回道:“回陛下,是,是隆科多的嫡妻赫舍里氏击鼓喊冤……”
“什么?”
这下子,轮到佟国维和隆科多父子惊异了。
康熙恍惚了一下,揉了揉额角,在听到隆科多的嫡妻击鼓喊冤的时候,开始回忆这个女人是谁,有什么样的记载。
当记起史书上所说的这个女人的下场时,康熙一双眼睛发亮。
他克制不住的有些激动,右手按在御座上,手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把,把人带进来,朕亲自审问。”
“是……”
侍卫答应一声出去。
佟国维在侍卫出去之后瞪了隆科多一眼,小声问他:“怎么回事?”
隆科多摇头表示不知。
而康熙则紧紧的注视殿外,很期待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