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1 / 2)

后知后觉回神的弟子们哗然出声,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还在湖里的张铎小|腿肚子直打颤,只有他知道刚才叶寒栖带萧君越上岸的时候眼里带着森冷的杀意,比这圣灵湖的水还寒冽。

作者有话要说:  小段子:

萧君越:叶师兄,你老实交代你都在修炼的时候想些什么,修为居然一直倒退。

叶寒栖:与你无关。

萧君越:你不说我也猜的到,是在想我?

叶寒栖:嗯!

☆、第7章 第七章:改变命运

叶寒栖抱着萧君越朝着灼华的竹园御气而行,怀里的人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高,抱在手里却意外的轻。双眼紧闭的时候看起来很斯文,只是身体不舒服,眉头紧锁。

侵入体的寒气在萧君越的身体里作怪,叶寒栖想了想运转身体里的灵气,将萧君越身体中的寒气引导进自己体内。他天生一道冰寒剑魄,身体里的水灵根早就异变成了冰灵根,圣灵湖的寒气对他的修为稍有裨益。

和他不同,萧君越属性为火,此刻修为不敌圣灵湖的水,被寒气压制的很惨。要是寒气不及时导出体外,轻者毁了根基,重者性命难保。

叶寒栖最近修为跌的严重,灵气起伏波动很大,他只能勉强将一半的寒气引导出来。好在灼华的院子近在眼前,叶寒栖便撤了灵力直接落到灼华的院子,没有从正门走。

正在院中打扫的弟子看见叶寒栖都惊讶的叫了起来,在看见他怀里的人更是目瞪口呆。叶寒栖没有理会这些人,径直冲进来灼华的房间。

“灼师叔,萧师弟出事了。”

灼华正在屋子里炼丹,听见叶寒栖的声音愣了一下,丹药直接被升腾的火焰烧成灰烬。他看着再次失败的丹药叹了口气,暗道自己还是太心急了。

“你怎么会和这小子走在一起?”灼华把药鼎收回纳戒,看见叶寒栖自来熟的将萧君越放到床|上,觉得有些奇怪。

“路过遇见了。”叶寒栖这是句实话,他的确只是久闭关不得破,想去圣灵湖底试试,没想到刚好看见萧君越落水。

“他上次在镜湖山迷路你也正好路过,他这次出事你还是路过,你怎么总是在他出现的地方路过?”灼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并不相信叶寒栖的话。

叶寒栖呼吸一滞,没有说话。上次在镜湖山他其实不是路过,而是特意去哪里等着。只是没想到萧君越走错了路,他才倒回去走了一截。

“萧师弟跌入了圣灵湖,灼师叔还是先给他看看。”叶寒栖避开了灼华的话,转而说起萧君越的状况。

失去叶寒栖灵力的支撑没好一会儿,萧君越的眼睫毛上就挂了一层碎冰渣,他的身体正在从内到外的结冰。

“怎么会跌进圣灵湖?我师兄呢?”果然灼华一听到圣灵湖的名字就不淡定了,直接位移到了床边检查萧君越的情况。

“我没看见。”叶寒栖仔细的想了一下他刚才在人群里的确没有看见乾钧的身影,反倒是俞飞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

运转灵气在萧君越的身体里走了一圈,灼华很小心的用火灵驱散萧君越身体里的寒气。叶寒栖在一旁看着,身上的衣服还有些湿|润,头发还在滴水。他光顾着萧君越的情况,都没注意到自己的状况。

灼华倒是看了他两眼,见他一动不动的盯着萧君越,忍不住道:“寒栖,你先去后院把你这身衣服换了,湿漉漉的叫什么样子。”

叶寒栖这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状况,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转身去后院换衣服。

灼华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手上的火灵一个没控制住,被萧君越身体里的寒气反扑。

“啧,”灼华轻啧了一身,加重力道,直接驱散了所有的寒气。

这简单粗暴的方法让萧君越痛的哼了一声,蜷缩成了一个虾米。

“不痛不长记性。”灼华毫无同情心的说道,萧君越才从他这里走没两天又被送回来,让他的心情有些微妙。要不是看在萧君越是乾钧弟子的份上,他还会更直接,能让萧君越痛的醒过来。

不过这样也没差,萧君越痛那一下后没多久就清醒过来。看着熟悉的房顶,熟悉的床板,萧君越愣了一下翻身爬起来单手撑着额头道:“师叔,我怎么会在这里?”

萧君越记得自己沉入湖底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声音,应该有人救了他。不过奇怪的是救他的人怎么把他送到这里来了?他师父可就在勤敏堂,干嘛舍近求远啊。

“你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灼华瞟了萧君越一眼道:“能被叶寒栖抱着从勤敏堂飞到这里,你也算是北冥宗的第一人了。”

“谁?”萧君越吃惊的看向灼华,只是还不等灼华开口他就看见叶寒栖从后院过来。

依旧素白的衣服,穿戴的整整齐齐,衣襟口露出一截洁白的脖颈,腰封上挂着内门弟子的腰牌。不同的是一头长发披散着,衬的肤白如雪,唇如桃红。

叶寒栖没想到萧君越醒的那么快,被他那双带笑的眼睛一盯着,叶寒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涩感。他费尽千辛万苦的回来,不就是为了这样的一双眼?

“叶师兄,我怎么走哪儿都能遇见你?”萧君越郁闷极了,叶寒栖第一次和他见面的地点不对也就算了,怎么前期没有交集的他们交集反而不少。

这就话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抱怨,叶寒栖没吭声,只是和灼华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

“你等等啊,你救我的时候看见我的令牌了吗?”萧君越这一次没有下床去拉叶寒栖,而是在床|上像个老太爷一样躺着,扯着嗓子问道。

“什么令牌?”叶寒栖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没看见。”

“就在湖边啊,湖里的那位师兄刚给我扔上来的。”居然没有看到令牌,萧君越嘴角抽|搐,令牌要是得不到他的罪不是白受了?

“你的令牌怎么会跑到湖里去?”灼华听出萧君越话里的不对劲,插嘴问道。

萧君越被问了个正着,想了想找了个比较含糊的回答道:“那位师兄就是想和我开个玩笑。”

“你命都差点没了还只是开玩笑?”门外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俞飞大步的走进房间,对灼华行了个礼后将手里的令牌扔给萧君越道:“萧师弟,不是师兄说你,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张铎欺负。你好心拉他上岸他居然把他甩下湖,简直恶毒。”

卧了个大槽,俞师兄你是专门出来颠倒黑白针对张铎的吧?萧君越要被俞飞的理解能力给惊呆了,也不想想他怎么可能会好心去拉张铎,只是想算计他而已。

“这都什么跟什么,俞飞你给我说清楚。”灼华被一会儿令牌,一会儿圣灵湖给搅晕了,就听明白有人下了圣灵湖。圣灵湖又不是什么好地方,都吃错药了吗?

灼华一声令下,俞飞毫不犹豫的把当时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给灼华听,重点突出了张铎的无耻。萧君越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深刻的怀疑俞飞嘴里那个饱受欺负的新弟子是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