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1 / 2)

“嗯,是师长,我们会做好准备的!”那个指挥官说道。

“好的,做好隐蔽,战壕你们可以加深一些,情况不明,小心些!”刘汝明说道。

“好的,刘师长!”那个指挥官说道。

敌人下去之后,再没有上来。

“估计他们是在等明日了,等等吧!来我们吃饭!“刘汝明说道。

这时已经是傍晚了,剑御玫看到刘汝明的卫兵已经在布置了吃饭了。

第452章夜半闯敌营

很快,炊事兵将简单的饭菜送来。

“来,剑兄弟,我们一起吃,边吃边聊!”刘汝明说道。

“好啊,不客气,刘大哥!”剑御玫说道。

他们就在那里就着简单的饭菜,一起吃了起来。

一边吃,一边聊天。

刘汝明给剑御玫讲自己从军的故事,剑御玫听着,不断的问一些打仗和军事的知识。

“其实你现在带兵很也容易的,你去过黄埔军校,你知道那些科目,打仗基本是那些科目,你这样聪明,一学就会,可是你会的人家不会!估计这次你的突击队打下来,你基本上带个营和团没问题。再有些经验,带个师就没问题了!做师长基本上就是运筹帷幄了,你只要一线经验有了就没问题了!然后再往上做,就是更高层面的比拼,做到军长和更高的全面指挥官,更是需要谋略了,综合分析能力了!我相信你要是做的话,会做的很好的!”刘汝明说道。

剑御玫一边吃着,一边在想,他也在揣摩这些打仗的道理。

虽然自己也动过枪,也知道隐蔽,突击,可是毕竟一些战场的专业经验欠缺。

剑御玫听着刘汝明讲他当年在一线时的经验,一边揣摩。

基本上他对于一个突击队的东西掌握下来了。

“你知道这个突击队啊,在外国也叫做特别部队,那就是一小队的精英,在战场上,突击敌后,或者毁掉敌人的辎重,或者斩首刺杀敌人的首领,或者在战场上做关键的事情,这支队伍必须身手好,枪法格斗体格都得好,隐蔽能力好,忍饥挨饿能力高,有些不同国家战争还会对方的语言,等等!要会看地图,会分辨方向,等等,反正得在特殊情况下完成任务!”刘汝明说道。

“是呀,不过我们这次要简单得多,所以我这个半罐水也能派上用场!”剑御玫笑了。

“哈哈,兄弟你是半灌水的话,那我就是混的!”刘汝明笑了。

剑御玫也笑了,“其实我觉得刘师长你蛮会动脑子的!”

“你如何看得出来,我其实一直觉得我会动脑子,哈哈,不然我哪里敢在剑兄弟你这样的高人面前胡吹呢!”刘汝明说。

剑御玫笑笑。

他们吃完了饭,就又在那里聊着 ,一直聊到了天黑。

天黑之后,刘汝明带着剑御玫去视察阵地。

他们走到了前线,白天战斗过的痕迹 依然在。

那些敌人的尸体依然没有人来清理。

很多战士在那里清理战场。

不过他们不敢太靠前,因为敌人会时不时的打冷枪。

那些打扫战场的士兵都是匍匐着过去,拿下对方丢下的枪和子弹,然后就回来。

偶尔也有士兵去摸对方士兵的银元,只是通常都会被训斥回来,因为原本就是很危险的事情,为了几个银元待太久,这太合适了,更何况打仗的时候,谁能活下来还不好说,银元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了。

刘汝明一路在战壕里走着,那些士兵都向他致意,他也不断的敬礼。

来到最前沿,夜风吹过,前方就是敌人,他们都在远处烧着火。

剑御玫看到那些敌人,其实他知道,那些人都是和自己一样的中国人,可是此刻,都被驱赶到了这里,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打仗。

这就是军阀的战争,剑御玫想。

视察结束后,剑御玫和刘将军一起回到了指挥所。

“刘大哥,你当年是为何 要从军的呢?”剑御玫问道。

“哎,说来话长啊,原本我家有些薄田,可是家道中落之后,我爹去东北闯世界,他感染了疾病死了,我母亲就带着我姐姐和弟弟还有我艰难度日。我原本想读书混出来,可是那时科举已经废除了,读书就没有机会了,我母亲让我去学做生意,她说做生意有出息,可是我不愿意做生意,后来我就想去从军。”

刘汝明在那里说着,剑御玫就听,边听边想自己的故事,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往事,都和自己的故事一样。

听着别人的故事,好像就是听着自己的故事。

“后来,我就到了景县,我当时对军旅之事一无所知,我知道离我住的地方九十里外有招兵的地方,我当时去了,去了才知道是陆建章的左路备补军,那是也是新军了,我当时进去后,我们的哨官知道我读过书,就让我管军中的文书,我当时不干,因为我后来知道,这个管文书没啥前途,既然去从军,我希望做真正的兵,我要当列兵。后来我们哨官就让我当什长,我以前没有当过兵,我要当什长,我得好好学,我就每晚向我们的哨长学习,然后我每晚练习到很晚。我们当时哨长就是现在的排长,哨连就是营长,什长就相当于班长,当时我们的管带也就是相当于营长就是冯玉祥将军。”刘汝明说道。

“原来那会你就跟了冯将军了!”剑御玫说道。

“是呀,很幸运跟着他,走上了这条路啊!”刘汝明说道。

“那后来呢,后来如何走到现在呢!”剑御玫问道。

“当时我使劲的练习军中的知识,慢慢的才能展露头角,后来一直跟着冯将军打仗,其实我打的第一战现在看来并不光彩,因为我们毕竟是属于陆建章的军队,陆建章当时在陕西做了很多坏事,我们其实也无意打了些不该打的仗,我第一战就是打白朗的起义军,现在看起来,当时真的是错误,可是那时哪里有选择。我们后来打得最精彩的就是打张勋,他当时带着辫子军复辟,我们当时和吴佩孚***进北京城,当时打辫子军,打得他们落花流水,我当时就是在打张勋的时候立了战功,那会开始和冯将军更加的接近了,所以后来很多事我都能参与。不容易啊!“”刘汝明叹息一声。

“是呀,很不容易了!”剑御玫说。

“冯将军走到这步也不容易,我们能走到这步,也不容易,你知道,冯将军的心里也很矛盾,可是他能克服自己的私心,能够做到为国民而奋斗,那是需要很大的勇气,虽然有时他也想手里继续握有大权,握有军队,可是他心里是想为国民做事的,就是这点,他就比北洋军阀的很多人强,就冯将军的思想来说,比段祺瑞吴佩孚强,段祺瑞的思想太老旧了,我们当时赶溥仪出故宫,他都发电报来希望阻止,吴佩孚的想法,也是很陈旧,他看不到孙中山思想的进步面,他就是迷信以后袁世凯说的,武力统一中国,然后再搞实业,可是他不懂的东西太多,他只懂打仗,所以吴佩孚是赢不了广州政府的!”刘汝明说道。

”这次冯将军会最后下决心的,我们等着他吧,我们把眼前的战斗打好,保存好我们的实力就是最大的胜利!“刘汝明说道。

”嗯,是的,保存好自己,会有机会实现目标的!“剑御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