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胜雪好像是看出了皇帝的心思,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淡了下来,道:“臣妾明白皇上想救百姓于水火的心思,可是眼下富源县的瘟疫皇上心里应该也很清楚,是很难治愈的,若是能控制的住便边是最好不过的了,况且臣妾又怎么能不晓得让鎏儿去富源县有多危险,很可能因为这一去而感染瘟疫命丧富源县,所以臣妾让鎏儿去,并不是真的要她去治疗瘟疫,而是想借着她的女神医名号解了皇上眼前的难题!”
慕容胜雪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让金鎏去,只不过是走个过场,堵住富源县县民的嘴,让他们不能说朝廷不管他们,而金鎏回京后,因为为朝廷解决了大问题,自然有被封赏的权利,虽然赏个郡主当当是有些过了,可是带着皇帝的封赏嫁进白家,对金鎏来说怎么也是件很风光的事情,单凭着这一点,至少能让她在白府不受到轻视。
这个办法可说是两全其美,一来解决皇帝眼下的问题,二来又让金鎏名正言顺的得了皇帝的赏赐。
在座的嫔妃想明白这一点后,都深觉慕容胜雪的算盘打的精,既帮了皇帝,又抬举了自己身边的人,可谓是一举两得,就连容贵妃好像也都很满意她的这个办法,微蹙的眉头不知何时已经松了开来。
“这个法子倒是可行。”皇帝深知富源县的瘟疫难治,放弃了这一头后,也默认了慕容胜雪的办法,点了点头望着金鎏道:“金鎏,方才宁妃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可愿意去富源县?”
秦政的一问,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金鎏的身上,金鎏下意识的看了容贵妃一眼,见她也只望着自己,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心里有所了然,唇角一扬轻笑了一下,跪了下来,道:“臣女能为皇上分忧自然是求之不得,况且宁妃娘娘已经为金鎏打算好,金鎏自然也不能拂了娘娘的好意,不过……”
金鎏满口答应,话中的不满也很明显,众人闻言都朝慕容胜雪看了一眼,慕容胜雪虽然有些不悦,见皇帝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只得轻抿了抿唇瓣没有开口说话。
倒是容贵妃脸上有了些笑意,道:“不过什么,但说无妨。”
金鎏这才接着道:“臣女虽然是大秦子民,理当为大秦皇上分忧解难,不过臣女上有祖母和父母,自然也要为他们分忧,眼下臣女家中正为一事相烦,可否请皇上帮臣女解决此时,若是皇上应允,臣女自当立即启程去富源县,为皇上分忧。”
金鎏的话说的在情在理,她一个小小的姑娘家,在忧心国家之前,首先忧心的自然是自己家里的事,如今朝廷用的上她,理应也要为她解决家中的小事的。
秦政对于这样的要求无法回绝,况且在他也并不觉得金鎏会有什么大事相求,爽快的开口道:“这个朕自然能答应你,你说说看,要朕怎么帮你。”
得到秦政的应允,金鎏的脸上浮现了笑容,道:“其实也就是一桩婚事,臣女家中的祖母为臣女的三叔定了一门亲事,已经在官媒那登记过,可是后来才晓得臣女的三叔另有中意之人,为了这事三叔以死明志,已经订了亲的那户人家又不时来催促定亲彩礼之事,祖母为此左右为难,身子也渐渐垮了下来,臣女眼见着这种境况又帮不上忙,心中担忧不已,所以……”金鎏说着抬眼去看秦政。
“原来是这事,臣妾倒是也有所耳闻。”容贵妃听完金鎏说的话,转头对秦政道,“院使府定的那门亲正是吏部员外郎吴大人家府上的二小姐,那位小姐已经双十年华,也难怪吴大人会紧着催促院使府了。”
女子十五及笄,年满十四便能定亲,十五一到便成亲的也不在少数,过了双十还未成亲的便可算得上是老姑娘了,也难怪吴家会为了把府上的二小姐嫁出去,而不顾女方的颜面不时催促了,若是要让吴家退了这门亲事另觅别家,想来也只有为他们再安排另一桩婚事了,这对皇帝来说自然不算事难事,别的不说,宗亲里面适婚的男子可是不少。
“这事的确不难,既然你开了口,朕自然会为你解决。”皇帝略微一想便有了人选,满口答应道,“那去富源县之事……”
“臣女听凭皇上安排!”金鎏也爽快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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