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五妹妹是来接我的?”金鎏挑眉问道。
“我才没有那闲工夫呢!”金幸汐鄙夷的说道,看样子金鎏是打定主意不想走了,她是要里欧自爱秦之翦身边的,自然不能走,面色一肃,道:“难道三姐姐不晓得眼下的情况吗?皇上已经对王爷起了疑心,姐姐又是和王爷在一起,皇上几次请三姐姐都不回,自然会迁怒于家里,姐姐难道真的自顾自己,弃他们一不顾了吗?
金鎏这就觉得有些好笑了,道:“你我都是院使府的小姐,我走了,你还呆在这里,难不成皇上便不会追究了吗?”
金鎏摆出一副我就是不走,你奈我何的样子,金幸汐果真气到了,可是很快又冷笑了一下,道:“我这也是为了,姐姐好,姐姐很快便晓得了,与其在这里,好不如回去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金鎏不明所以的望着金幸汐。
金幸汐也不回答,跟她打了这么久的哑谜,也有些厌倦了,站了起来道:“我既然已经来了,还是烦请姐姐给安排个住处吧,总不能亲妹妹来了,你还要赶我去住客栈吧!”
若是可以,金鎏真想赶金幸汐去住客栈,可是她却不能,想了想唤了碧玺进来,让她在自己的院子里收拾一间干净的屋子出来,又看了金幸汐一眼,推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忙,便起身回到书桌边,不再搭理她了。
其实金鎏这个时候真想去秦之翦那问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的,可是又担心秦之翦什么也不跟自己说平白让金幸汐看了自己的笑话,这才强压住心中的好奇与不甘,静下心来做自己的事情,她是觉得不管什么事,秦之翦总不能一直瞒着她的,她等着他亲自来跟自己说。
可是金鎏等了两日,秦之翦都没有来跟她解释那天的事情,反而时常板着一张脸,便是只有二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脸色不甚好看,金鎏原是给他机会自己说的,见他不但不反省,反倒像是自己瞒着他做了什么一样,更是心里有气了,脸色也冷了下来,两人正式进入第一次的冷战。
秦之翦和金鎏冷战,杨府里的众人的日子也不好过起来,时刻提心吊胆的,虽然晓得他们都便不是苛待下人的人,却因着自己的身份不敢造次,只有金幸汐心理高兴异常,虽然面上不显,却是如鱼得水一般,不是在秦之翦那里与他密谈,便是去刺激金鎏几句,虽然两人也没有发生什么争吵,毕竟还是恶心到金鎏了。
碧玺日日在金鎏身边伺候,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日见金鎏与尹正交代完发放灾银灾粮的事情,又坐在窗边发呆,叹了口气,给她披了件外衣,道:“最近天气有些凉了,小姐怎么又在窗前吹风了,若是着凉了可怎么是好,这五小姐也真是的,不晓得是不是和你犯冲,只要她在的地方,你便不得安生,在家的时候好不容易把她赶出去,这回反倒闹到富源县来了!老夫人和老爷也不晓得是怎么想的,竟然会让她到这来给你添乱!”
按理是不该说这样编排主子的话的,可是她实在是心疼金鎏,才会这么说,只是她哪里知道,金幸汐来富源县的事情,根本就是瞒着老夫人和老爷的。
金鎏无心思考金幸汐是怎么来的这里,因着碧玺跟了她这么久,又是真心实意的为她着想,她也不想评论她说的这些话的对错,拉了拉身上的衣裳起身往屋子里走,打量了一圈自己住了这么就的屋子,道:“她来便来了吧,反正我也要走了,还管得了谁来谁不来?”
“走?”碧玺愣了一下,道:“小姐是想回京了吗?可是皇上下了两道圣旨王爷都没有让小姐走,小姐现在说要走,王爷会答应吗?”
“他现在还管的了我吗?”金鎏不无赌气的说道,不管别人怎么样,她最烦最不甘的便是秦之翦不该这样对她,什么事情不能敞开着说呢,偏要这样冷战,她自问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他却成日的给她脸色看,这样的日子她是一日也呆不下去了!下了狠心的道:“你准备收拾东西吧,就这两日我把该交代的都一并交代完,我们便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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