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鎏撇了撇嘴,心想还说人家夜鹰冰冷,难不成你的性子就不冰冷了,若不是遇上本姑娘,你只怕还是一块没有融化的冰,现在夜鹰遇上了碧玺,也被融化了,可见男人还是要女人来磨砺的!
“想什么呢?”秦之翦哪里会看不出金鎏心里在想什么,眯着眼睛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金鎏忙打马虎眼道,挪着笨重的身体下了软榻,又拉着秦之翦起来,一边帮他换下身上的龙袍,一边把下午发生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一说完,自己又忍不住窃笑了起来。
“还有这事,看来那小子也遇到克星了!”秦之翦也笑了起来。
“可不是吗?这叫一物降一物!”
“那我们两个是谁降谁?”
“你说呢?”金鎏低头给秦之翦解腰带的时候挑起眼来。
“自然你降我了!”秦之翦可不会吝啬一句两句的好话。
“这还差不多!”金鎏甜甜的笑了起来。
刚替秦之翦换好衣裳,那边的饭便摆好了,二人一起用了饭后,金鎏拉着秦之翦交她下棋,顺便说起了明日要去白将军府的事情。
“怎么想起要去白将军府?”金鎏一提起白将军府,秦之翦很自然的想到了白小六,虽然金鎏和白小六之间纯粹是白小六一厢情愿,可是他依然不愿意让金鎏和他有过多的联系,便是他家也不愿意。
可是出了这个,金鎏看出秦之翦对白将军府似乎还有些别的情绪,有点不满又有点无奈的样子,道:“不就是为了碧玺和夜鹰的事吗?这两个人都是我们身边最得用的,他们的婚事,你这个当皇上的不管,我这个闲得无聊的皇后可不能不管,听说现在白将军府又是毕宁郡主主事了?”
“嗯!”秦之翦点了点头,视线落在棋盘上,顺手捡起金鎏刚放下去的一颗白子,重新换了一个地方,“不能下这里,下这里我的黑子便能吃去你不少白子,应该下这里,这样我就只能改道而行了。”
“哦!”金鎏应了一声,视线都没有落在棋盘上,显然心思已经不在下棋上了,笑着道:“皇上日理万机,怎么对白将军府的情况这么了解,连白将军府后院的事由谁管着你都这么清楚!”
秦之翦这才听出不对了,抬头看着金鎏,见她脸上带着微笑眼睛闪闪的望着自己,怔了一下笑了起来,习惯的伸手隔着棋盘捏了金鎏的鼻子一下,道:“没想到你棋艺不精,套话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总得有一样拿得出手的嘛!”金鎏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是夸你吗?”
“我就当皇上是在夸我了!”金鎏发现自的脸皮和肚皮一样厚了,继续嘿嘿嘿的笑着问道:“不管怎么说,我明日必定要去白将军府一趟的,可不能真让罗大娘拿了银子来给夜鹰和夜隼赎身,再说我们手上不是没有他们的卖身契吗?”秦之翦手上没有夜鹰和夜隼的卖身契,是金鎏在餐桌上的时候晓得的,不过她想想也是,想夜鹰和夜鹰这样的高手,还要求绝对忠心,别说不好定价,便是能定身手的价,那份忠心的价也是定不了的吧!
秦之翦手里把玩着两颗黑色的棋子,棋子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迟疑了一下才道:“这事我原本是不想跟你说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处理了也传不到你这来,省的你烦心。”
“到底什么事?”金鎏问道。
“还不就是充盈后宫的事情!”秦之翦脸上留出一抹无所谓的样子,道:“毕宁郡主的父亲你晓得是谁吧?”
“安国公?”金鎏想了一想道,见秦之翦点了点头,奇怪的道:“可是毕宁郡主不是安国公的独生女吗?他这么积极的提出要充盈后宫,又打算把谁送进来呢,难不成还想一女二嫁?”
“别胡说!”秦之翦看了金鎏一眼,眉头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