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雅蓁早起开车送宫维去考场,本来纠结要不要给他一个鼓励之吻,结果宫维跳下车两分钟就跑没影儿了。
……得,也不用纠结了。
慢慢悠悠往家开车的宫雅蓁在回家和在宫维考试的学校旁边的星巴克随便找地坐坐两个选项中纠结了半天,然后一拍脑门想起来因为出门太急又一门心思在宫维身上,结果电脑都没带出来,没法写东西,一看手机段则诚有两个未接电话,于是找了个常去的西餐厅停车加上吃东西。
“宫小姐这边请。”
“麻烦了。”
服务生给宫雅蓁引到她常去的包厢,宫雅蓁对她道过谢那服务生便先行离去,留她一个人在屋里。
“喂,你那边都安排好了?”
“差不多吧……你干啥呢?”
宫雅蓁把手机从耳边拿开,看了一眼屏幕。
“你那边挺晚的了吧,要是准备歇了就明天聊。”
“才十一点多……跟国内我哪天也没见你十一点睡过觉啊?”段则诚瞟了一眼时间,“最晚两点吧,等我家老爷子个电话,他老人家跟银行那边聊着呢。”
“你们可真够行的……也不怕国家真跟你们较真。”
“叫什么真?我上这学一年是不是一百万?我在曼哈顿吃喝拉撒是不是得大几十万出去了?难道让我跟留学生一样去端盘子去?”段则诚掰着指头一项一项给宫雅蓁数,“我拍个电影难道几万十几万?要个两三千万半个亿不过分吧?”
“说不过你,你悠着点……毕竟刚离婚而且净身出户,你这资金流水太不正常。”
“没啥不正常,说不清楚来路才是不正常,说的清楚那都是项目款。”
宫雅蓁翻了个白眼,知道跟他在这个问题上掰扯也没啥用。段则诚当然不会心血来潮去单纯镀哥金,他们这些人,干一件事不仅仅要看到成效,而且往往要同时达到好几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