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止,生活不停,地球自转一刻不歇。
在大洋彼岸晨光熹微的时候,中国北京正好是落日余晖。
住在朝阳周边的三里屯工体的夜行动物纷纷出洞,为新的一天开始预热。
四九城夜色愈浓,气氛正酣……
宫雅蓁重新开始放纵。
远在大洋彼岸的段则诚自顾不暇,而且本来就没消干净的火因为小宫维的事整个人受到了双重打击,现在对宫雅蓁也是一种“我就不联系你,有本事你就一直端着”的诡异心理。
所以宫雅蓁就有时候觉得,能拍出世界级现象作品的段则诚,在某些方面可能真的小学本科都没毕业……
不联系就不联系了——反正你段导演事业和家庭双丰收,我一个没人要的大龄残花败柳只能选择不碍您的眼。
反正她也觉得两个人这一段时间以来关系都过于紧绷了,不如回到各自都有玩伴,然后等到作品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灵肉结合,也不失为乐事。
反正她向来心大。
今天晚上的局是清水局,几个狐朋狗友约着去打桌游和台球顺带唱k。
宫雅蓁蓄势待发,两年时间没亮相,感觉身上不少器官都生锈了——想什么呢,好久没唱歌了嗓子锈了好不好?
不过当然,要是看上情投意合的,那大家露水情缘的“云雨一番”,也是未尝不可不是?
……
结果晚上回家她就带回来一个正在母校念书的学弟。
夜中,两人激战正酣。
“学弟你这是留级了几年?”宫雅蓁正用女上位坐在“学弟”身上画着圆,身下的人双手不老实的老想抓她的胸,弄的她心里开始不耐烦,“他妈的给我老实点,做就做,不做就滚蛋!”
被打了一个耳光的十八线预备役瞬间老实,手再也不往上抓,而是改没完没了的扣床单。
“没有,我因为想考咱们学校复读了三年……形象好,但是文化课太差了。”
“学弟”非常实诚,有啥说啥。宫雅蓁一听就笑了:拿不就是绣花枕头银样蜡枪头吗?
……还好底下倒是不含糊——她趁着灯光昏暗在桌子底下抓的一把算是提前验了货。
“人家都是文化课好,然后面试一关被刷……你吹牛逼也得讲究基本法吧?”
她说着,因为底下人不老实的顶了两下,所以嘴里发出难耐的“嗯嗯”两声。
“雅姐声音真好听……果然是名不虚传,”宫雅蓁刚好一点的心情又微微下沉,心想学弟这外形和专业就是再过硬估计这情商都接不到戏了,毕竟圈里面戏好口碑好的可是大有人在,“我进了两回面试,只有一回没进,那次印象我深,就是袁院长给我面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在皱眉头。”
宫雅蓁翻了个白眼,突然就明白为什么这位没进面试了——袁老师还真是最讨厌这种光长得好看的废物,而且还是娘炮那种。
“……起来,老娘躺会。”
宫雅蓁拍了拍学弟的脸蛋,自己本身双腿叉开跪在床上让身下的玩意可以更深的进入,现在要退出去,刚刚跪直一点,一种粘腻的“噗呲”声音就从两人连接交合的地方想起。
“雅姐慢点,我那玩意头有点大。”底下人叫道。他不是第一次吃这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