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贵这次酿的酒多,提了两千多斤的洺流子酒。
窦清幽也趁机又摘了桑葚,酿上了两大坛子。
窦小郎回家就报告了好消息,“我给秦老板送的葚子酒,他喝了,说好喝!让我们把酒卖给他呢!”
梁氏欢喜,“说多少钱没?”
窦小郎摇摇头,“没说。就说让我们把酒拿去,他买。”
“这秦老板,真是咱家的贵人!”梁氏让赶紧把酒拿上,送去县城。
窦清幽自然跟着一块,拉着酒赶去县城。
把面条送了,到了摘星楼等了会,秦雪钧就过来了,还带了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娃儿,长的面白粉玉,浓眉深眼窝,板着小脸,一副酷酷的样子。
窦小郎看他穿着菖蒲纹素白棉绸袍子,腰间却挂着一块雪白的玉佩,神情高傲,世家公子少爷的势头非常足,就好奇的打量他。
秦寒远冷眼扫了他一眼。
窦小郎忙收回眼神。
秦雪钧并没有介绍的意思,只让他们把葚子酒拿上来,“酿了有多少?”
“本来是试试的,两次的酒,只有六十斤不到。”窦传家回。
秦雪钧让杂工搬进来,亲自验看了,温笑道,“不曾想你们竟然将这桑葚酿成了酒,倒是个巧思!”
窦小郎与有荣焉道,“是我四姐酿的!”
秦雪钧微诧的看向窦清幽,“你这小丫头真灵透!是如何想起酿这葚子酒的?谁教给你的?”也就才几岁个小娃儿,若没人教,必是不会的。
窦清幽笑的天真道,“我姥爷会酿酒!听人家说西域能拿葡萄酿酒,我就想其他的果子估摸着也能酿,缠着姥爷教我的!没想到真成了!”
秦雪钧愣了下,“好个灵透的小丫头!听说过西域的葡萄酒,竟然还能举一反三,酿出这葚子酒来。”
他一赞再赞,窦清幽不好意思的微微低头。
秦寒远也瞥了她两眼,看她单薄瘦弱的一个小女娃,粉白娇俏,却穿的寒酸,头发也稀黄,就是一个黄毛丫头,他爹却把她夸了又夸,心中暗哼一声,收回眼神。
秦雪钧又尝了尝,试酿的,两次的酒应该有些口味上的差异才对,却非常细微,若不是把控的好,也不能做到,也不问窦传家,而是问她,“那这酒你准备卖多少钱?”
“当然是越多越好!”窦清幽仰着头道。
秦雪钧哈哈笑。
窦小郎连忙解释,“我们是卖了钱还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