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觉的没趣,也知道看这架势,跟她说是说不成的,又说两句,叮嘱了几句好话,让梁氏好好养身子,出去继续坐席了。
梁氏想不通,就问樊氏,“娘!她这是来想干啥的?”
樊氏皱眉,“我也想不通她要干啥,不过,多半是看老宅不行了,想要窦大郎过来跟你!”
“想得美!”梁氏怒道,“那个小野种过来就是长子,还想霸占我们辛苦挣来的家产!?”
“人都喜欢想美事!他想得美,不过是没可能再回来的。倒是你,说话以后可再注意点,这人来人往的。”樊氏提醒她。
“我也就在自己人跟前说一嘴。”梁氏记着呢。
“自己人跟前,有些话也不得明说。心里知道就行。”樊氏教她。
梁氏点点头,又从窗户往外看,瞅窦传家。不是想他,是他被刁顺拉着,怕他又答应了啥,给家里坏事儿!
刁承富听了朱氏的话,已经劝住了刁顺,把窦传家拉到他们桌上喝酒了,还让窦传家,“别理我爹,我有时候都烦他!”
窦传家对解救他出来的刁承富很是感念,接了他的酒喝。
很快到上甜食和甜米饭了,满月酒都有的,也是小娃儿们最期盼的。
吃了甜食,再喝点红糖茶,早就饱了。
几个小娃儿喊着窦小郎踢球完。那猪尿泡球,从昨儿个玩到现在,踢了那么多次,都还好好地,几个小子可算玩上瘾了。
赵天赐看见,也想要玩,“让我也玩玩!”
窦小郎恨他还来不及,哪会让他玩。跟他一块玩的几个小子也都知道窦二娘是赵天赐的亲姐,差点害死窦小郎的娘和他小弟,也都不给他玩。
赵天赐在家里就霸王惯了的,上来就抢。
窦小郎装做抢不过他的样子,争执中,悄悄捣他两拳。
有其他人来帮忙,赵天赐被打,“你们敢一块打我!欺负我一个!我打死你们!”伸手就往窦小郎脸上狠狠抓一把。
窦小郎一扭头,让他抓在了耳朵上。
他却是没有想到赵天赐狼虎惯了的,下手狠。只想留个证据,结果把他的耳朵给抓挂着裂开了,鲜红的血突突就冒了出来,耳后的几个爪印子也被盖住了。
几个人一看窦小郎被打出了血,都吓坏了,也不敢跟赵天赐抢了,赶紧跑回去叫大人。
赵天赐抢着球,看窦小郎耳朵流血,也吓了吓,但没舍得把球丢掉,拿着就往回跑,去找窦翠玲了。
“咋回事儿了!?”窦清幽忙快步冲出来。
窦小郎捂着耳朵,看血流的止不住,也吓坏,看她出来,哇的一声大哭,“四姐!四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