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笑眯眯的,还特意拎着一块肉,刁氏脸色阴了阴。朱氏,刁承富也觉得十分难堪。
窦占奎怒着脸就骂窦清幽,“该死的小贱丫头!你舅爷去了,你管饭就是!不管饭,还放狗咬人,你个小贱人,就是没有教养!不知道那是你舅爷!是长辈!?骂别人心狠手辣,你放狗咬死人就不是凶狠手毒辣!?”
看他那怒恨的样子,跃跃欲试的,想要上来打窦清幽。樊氏气的浑身直哆嗦,“我闺女在你们老窦家过的就是这种天天打骂,欺辱的日子吧!?我几个外孙外孙女,在你们眼里,就是不亲的贱种野种,眼中钉肉中刺,看见就骂,逮着就打是吧!?我今儿个算是真真的看清了你们老窦家,有多虚伪!有多阴毒!多下贱!多不要脸!”
“你个老骚货……”窦占奎见她点着自己鼻子骂,气恨的咬牙,指着她。
刁氏急忙喝了一声,“老头子!”让他闭嘴。
“爹是急糊涂了!吓着了!”窦翠玲也急忙道。外面可有人呢!
窦清幽和樊氏来的时候,皮翠花就一副好事看热闹的样子,拉了人来看。说是肯定有大热闹,还吓的尿了一裤裆,招来了不少人。
“你们放狗咬死人,你们还有理了!?”刁顺提好薄棉裤,就怒吼着出来。
樊氏看见他,拿着肉狠狠往地上一摔,“这是你要的肉!至于要的酒,找你亲外甥女吧!他们家酒多的是!你要是哪个地方被狗咬了,我们赔你!你们这一家子……我算是彻底看清了!”
摔完说完,拉着窦清幽,“四娘!我们走!这种动不动就在外面装好,在家里偷着打你们骂你们的爷奶,我们不要!让他们死去!”
窦清幽被她拉着,气怒冲冲的就冲出门。
“哎呀!婶子这是咋了?不是好好的来送肉,这还能被骂送晚了?”皮翠花看着,立马感兴趣的问。
樊氏怒哼一声,“老窦家的人都是好人!都好名声!我们惹不起!”拽着窦清幽快步就走。
窦占奎的愤恼万分,尤其是看到外面的人来看热闹,恨不得跳脚大骂。
刁氏厉眼横了他一眼,红着眼就追出来,“亲家母!亲家母!”
樊氏实在气的狠了,脸色都黑青黑青的,一边走一边咬牙道,“怪不得你娘一跳多高,见天就骂。老窦家的人真是该遭报应遭天谴了!平常在外面就装好人,在窦传家跟前装好人,却一点事就指着鼻子咒骂腌臜恶毒的话,能上手就上手。”她也忍不住要骂腌臜恶毒话了。
窦清幽叹了口气,“之前每次挨打,爹都还让我赔礼。”虽然梁氏强横的拦着,护着窦四娘不赔礼,最后刁氏表示一下宽容大度,态度和软的还劝窦传家。结果就是梁氏有可能被教育,严重的被打。
樊氏之前都听梁贵的,也是劝和,说教自家闺女,听她蹦跳骂人,有时候还觉得应该教训她一下,让她做儿媳妇的收敛些。后来听多了,也跟刁氏窦占奎接触多了,她就劝闺女机智点聪明点,多长些心眼儿。可这刁老婆子和窦占奎那个不要脸的下贱老货,简直气死人!
窦清幽听刁氏追出来,冷冷勾起嘴角。
刁氏红着眼,含着老泪叫着樊氏,那脚却走的慢。
皮翠花哎呦一声,叫着婶子,就问她,“这是咋了啊?刚才还看见四娘和她姥姥拎着一块肉送过来,咋来送肉的被骂走了?”
刁氏心里暗恨她说话难听,偏着樊氏窦清幽,面上一脸哭色,张嘴就跟来看热闹的人解释,“亲家母她……”
皮翠花鄙夷的打断她的话,“还是别亲家母了!亲家母来送肉,快被气死了!四娘过来送肉,反而被打骂了一顿,说不提前送好酒肉,我们可都听见了!当爷爷的骂孙女小贱人,骂她该死,这果然不是亲爷爷啊!怪不得之前能撵着打到外面,把四娘打的吐血!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眼中钉肉中刺!这下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了!以前还装的听仁善的!呵呵!”
刁氏气恨的脸色发青,“皮翠花!你这就是胡说了!”
“哦哦哦!我胡说!我亲眼看见四娘挨打挨骂,说一句实话,就成了胡说了!还真是!可见识到了!我也不跟这胡说了!谁想听胡说的,就好好听听吧!也不是一次两次,都听习惯了!”皮翠花撇着嘴,扭着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