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占奎也又恨恼又害怕。
县令大人也是怒烦万分,“你们胆敢违抗本官命令,来人啊!将他们几人,给我重大十大板子!”
完了!全都完了!窦大郎惊恐的脸色煞白。他翻过年要是春试下场,他们现在得罪了县令大人,虽然春试的试卷不是县令审批,但最后学政大人也会根据县令一块商量,点了谁的秀才功名。
几乎有些绝望的被拉下去,连板凳都没有,直接被按在地上,噼里啪啦十大板子照着股部就打了下来。从小到大窦大郎几乎没有挨过打,这种疼痛传来,他顿时脸色发白,更觉的屈辱绝望。
窦二娘身上的伤都才刚刚养好没多久,并且留了疤,虽然淡,却还是用了好药也消不掉。不过转眼,板子又打了下来,恨不得呕的一口血吐出来。脸色绀紫铁青的恨怒着眼看着窦清幽。
梁二智怒哼一声,觉的打得好!就是只有十板子,太不过瘾!他眼神落在窦传家和杨凤仙身上,“大人!通奸罪即便可以饶恕,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都要难逃的吧!?”
杨凤仙的爹娘看窦传家选了不受刑,还稍感安慰,一听梁二智要求重打,顿时又都哭了起来。
县令大人也是郁闷,惊堂木一拍,“来人!给本官将这通奸之人窦传家和杨凤仙拉下去,笞刑一百!”
梁二智心里叫好。
梁大智和梁三智对视一眼,也都看着。
窦传家和杨凤仙很快被拖下堂,按在板凳上,竹片板子虽然不如大板子重,但打在身上,却是另一种不严重而尖锐的疼,疼的尖锐钻心。
杨凤仙疼的尖叫不止,窦传家也觉的难忍受。
因为两人都被扒掉了棉袄,只给留了件单薄的中衣打的。
等一百笞刑完,杨凤仙疼的满头冷寒浑身哆嗦的昏过去。
窦传家也没好到哪去,整个身上的肉都疼的嚯嚯叫,像是在颤抖一样,汗珠也大颗大颗的浸出来。
梁大郎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义绝书,呈给师爷,让师爷呈给县太爷。
县令大人看过,直接判词,都让窦传家和梁氏连同窦三郎兄妹几个签字画押。
案子了结,赵氏和马氏几个搀扶着梁氏从衙门出来。
樊氏和梁贵正在外面等着,他们早一步赶到县衙,去县令那里打点了。看到梁氏脸色惨白无神,失魂落魄的样子,樊氏心疼揪着一样,跌跌撞撞上前两步,“秀芬啊……”
梁氏看看她,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娘…。”
樊氏抱着她,也哭个不停,悔恨当初不该答应窦家这门亲事,害了闺女!
梁贵也是两眼发红,强忍着眼泪,别过头擦擦眼,“我们回家!收拾了东西,都回家去!”让梁氏和几个娃儿都回梁家去!
马氏也劝,“以后秀芬带着几个娃儿回家!咱们一大家子一块过!让他们猪狗不如的窦家看看,离了他们,我们秀芬和娃儿过的多幸福快活!”
赵氏叹息着没有劝,“让大姐好好哭一场吧!闷了那么久,哭出来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