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说的好像满不在乎的样子,秦寒远心里更加气怒。就不知道他听说了之后又不能过来,这一个正月是咋过的!
窦清幽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秦雪钧看了眼儿子,眸光也闪了下,轻咳一声提醒他,笑着跟窦清幽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小丫头!没了累赘,这下你们倒是可以大展拳脚了!”如果是那样的婆家,她娘带着她们兄妹离开,未必就是坏事了。
窦清幽点头笑应,“借秦老板吉言了!等我家房子盖好,请秦老板来品酒!”
“哦?已经开始酿酒了?”秦雪钧感兴趣道。
窦清幽笑笑不语,她去年酿的紫酒和葡萄酒没有都卖了,有一些精制酒,还在姥爷那封着。
看她卖关子,秦雪钧笑笑也不问,就说去看看她们家作坊建的如何了。
窦清幽只好又坐上他们的马车,去新家那里。
路上秦雪钧听她简单讲了梁氏义绝和离的事,秦寒远气沉着小脸坐在一旁不说话。
二里多路,很快就到地方了。
梁氏正跟师傅说留那些空地,要房前屋后栽上果树,别到时候碍了事。见有马车过来,打量了半天,看秦寒远跳下马车,闺女也从马车上来,随后还下来个器宇轩昂儒雅的男子,一看和秦寒远五六分相似的,忙迎上来,“秦老板好!秦少爷好!你们咋来这了,连个坐的地儿都没有!”
秦雪钧只听窦清幽嘴上经常挂着我娘我娘的,敢一文钱不要,只要几个儿女跟窦传家和离跟窦家义绝恩断,也不是一般女子敢做的。如今见了真人,一打量,不仅有些失望。还以为能生出教出那般灵巧的女儿,该是个怎样的女人。也不过是身量高些,面皮白些,利落些,就是人逢喜事,面色红润些。
打了招呼,秦雪钧就打量盖房子和作坊的这一片地方,“还当真是个好地方!”
梁氏也越看越喜欢,“四娘开始要选这,没想到拾掇出来还怪好个地方!”
秦雪钧听是窦清幽选的,回头看她一眼。
等看完了房子和作坊,陈天宝和帮忙的梁大智梁三智也都跟着一块过来。
坐在马车里,秦雪钧笑看着窦清幽,“小人精!果树的银子,我就先帮你们垫上吧!等卖了再还我银子就行了。”
窦清幽看着他眨眨眼,咋转一圈她成了‘小人精’了?遂辩解,“秦老板!我们做的事行善积德的好事,也没有借机发财赚钱,可算不得小人的!”
看她打马虎眼,秦雪钧哈哈笑,也不戳她,“不过还钱的时候,给我弄两坛好酒做礼!”
他这递来橄榄枝,而且她们现在手里也确实没有银子,三万株果树也不是小钱,当即就笑着应了。
秦寒远看着她哼了声。
“你晌午想吃啥?我们做了个新点心,本来想叫后福,又想后福不够顺溜,就叫大福了。回去让我娘做来给你尝尝!”窦清幽看他气哼哼的样子,说话不自觉带了哄劲儿。这么大的小子正是越来越不可爱的时候啊!
秦寒远看她笑盈盈的,还单做点心给他,脸色这才好了些,“你会做吗?”
“额……我给我娘打下手。”窦清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