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家里的精酿,从早前就一直给夫子留着的!”梁氏笑着道。
闵夫子算是笑了笑。
秦寒远送了两本琴谱棋谱给窦清幽,“你以后就好好学,等学个几年,就能学精益了!”
窦清幽接过书,跟他道谢。
秦寒远先行离开,闵夫子就在内院楼上安顿住下来。
窦清幽还要帮着教授来学酿酒的村人,听窦三郎考了功名,那些来学酿酒的人反倒又多了些。
梁氏觉的家里请来那么贵的夫子,放着多可惜了,让窦清幽不用多管教酿酒的,去跟闵夫子学下棋弹琴去。
窦清幽看她和窦三郎能全部把控撑起来,就交给他们俩。把她练的字和看书的疑惑拿来给闵夫子请教她。
见了她看的书,练的字,闵夫子对这个学生倒是有些诧异,“你小小年纪,无人教授,竟然能学通到此,倒真是难得的很!”
窦清幽也是看她摆架子,对她显摆一下,不想让她太跟她倨傲,真把她当成个有两分聪明的乡下女娃儿,管东管西,也糊弄她。能张口要一百两银子,外加四季衣裳,那就好好的教她愿意学的!
闵夫子越看,对这个学生越是了解深入,也不再那么端着,倒是先给她讲起学来。
黄氏和常月梅合力,终于说通了樊氏和梁贵,答应花几十两银子给梁玉娘买琴,拿一份束脩来洺河畔跟着女夫子一块学。
梁玉娘很是欣喜,常月荷虽然不想梁玉娘也跟着一块去,可也知道梁玉娘要是不去,她自己去就暴露了,也名不正言不顺。只能是她过去了好好表现!
黄氏和常月梅一块,带着俩人,梁二智赶着车,就到洺河畔来了。
“啥?让她们俩也来跟着夫子学?”梁氏有些诧异,心里也不高兴。咋她们家干个啥,都跟着学,跟着来!?
窦三郎还在教村人酿酒,听了梁玉娘和常月荷要来家里上学,目光一冷,直接过来,“二舅!二妗子!你们是听二郎表哥说的吧?闵夫子是被我们家请来了,只是情况怕是你们还不了解。”
“啥情况?”黄氏有些神色不好的问。
梁二智也疑问,“这夫子有啥规矩?也得提前考校过了才会教吗?”
窦三郎摇头,“这女夫子都是被大户人家请到家里教女儿琴棋书画,而闵夫子……她收一个学生,一年光束脩就一百两,还有四季衣裳。”
“啊!?一百两!?啥样的主贵的夫子,还要一百两束脩的!?五郎五学堂念书,一季也就才几两银子!”黄氏惊道。
常月梅也吸了口气,“那我们三家都交一份行不?多给她一些。”
常月荷也着急不行,“我们可以给五十两!”
窦三郎瞥她一眼,直接摇头,“闵夫子是从府城请过来,这是她的规矩,也不愿多收学生。她在府城大户人家,一年都是二三百两银子管吃住管四季衣裳。”
常月荷又着急又失望,看向常月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