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永远都是我娘……”窦二娘哭着看着她。
“门还没进去,等你真如愿了再能吧!”梁氏斥声打断她。
窦二娘委屈的低头哭泣,不敢再说话。
梁二郎也觉的要和老窦家断了来往,让窦二娘继续跟着梁氏,从洺河畔出嫁更好。但看着梁氏阴厉的眼神,他有些说不出来。
“余下的事你们两家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吧!婚期定了,通知我一声就行。”梁氏又劝劝梁贵和樊氏往好的上面想,就带着窦清幽离开。
梁家后来咋商量的,梁氏不知道,她是回到家,就气恨的大骂了一场,把茶碗都砸了,“狗杂种!该死的畜生!该死的贱人!狗娘养的!天打雷劈的贱畜!你们都给我等着报应!等着报应死你们!妈的!还敢算计我闺女!该死的狗杂种!”
家里李妈妈一众都不敢吭声,避到外面廊下站着。
“娘骂完就别气了!你这成天生气,可容易老的快!”窦清幽给她端了杯茶,笑着劝她坐下歇歇。
梁氏坐不住,气恨的怒咬着牙,站在厅堂里,砸了几个茶碗还觉的不解恨,“良心狗肺的小兔崽子!”恨骂梁二郎,沾着她们家的光,还嫌恶着她们家,看不上她们家,还下贱不要脸的以为她闺女要嫁给他!狗兔崽子!
看她越骂还越气了,窦清幽把她拉走,让李妈妈她们收拾了厅堂里。
“我就看他们能过多好!我就让他们成了亲,看能过多好!?”梁氏恨恨的撂下狠话。
“我们看着就行了,娘!”窦清幽摇着她的胳膊劝她。
梁氏心里对娘家也彻底罅隙了,她爹她娘她该咋样就咋样,以后没了他们,家里大房当了家……
窦清幽跟她商量起新酒的事,她要酿一种香酒,用粮食和香料酿造,用果酸酵母发酵,“以后要酿白酒,最好是用山泉!咱们家这边靠着洺河,不远还有双龙溪,但山泉却难找!也不好引下来!得想想办法!还有家里酿的甘蔗酒和新酒都需要窖藏至少三五年,甚至更久,家里的酒窖肯定不够。”
梁氏听她说的,也按捺住心里翻涌的怒恨,跟她商量起新酒,“先放在葡萄庄园那边的酒窖,那边差不多足够放得下!这种陈酿好些年的,也不用一下子酿的堆成山,物以稀为贵!”
“娘知道物以稀为贵,咱们家酒庄以后势必大发啊!”窦清幽笑着恭维她。
梁氏点点她的额头,她又咋不知道这死丫头转移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气了!哼!梁二郎?十个梁二郎也配不上她闺女一根毫毛!
梁家那边商量出结果,梁贵让梁大郎给梁大智和梁三智写信,告知梁二郎的婚事,让梁大智回来一趟。
一月后,梁二郎迎娶窦二娘进门,不是小妾。
马氏气的病倒了。
老窦家倒是没有反应。
就是消息传出来,十里八村都炸开了锅,议论纷纷的。不是说窦二娘好手段,就是骂梁二郎读了那么多年书眼瞎!那种人都娶,真是脑子进了屎!梁家竟然也让窦二娘那种人嫁进门!?
尤其是清水湾的村人,可是亲眼看见窦二娘和窦大郎逼婚拜堂,逼着跟窦大郎去秦家的。只是人家窦大郎不要她!秦家门她进不去!
窦三郎捎来信儿,说了窦大郎回秦家的情况。
当初香姨娘还只是个外室,连妾都不是,所以只取了个名字,自始至终都没有入族谱。所以他这次找回来,秦流均懒的给他改名,随口叫了秦孝远。成了四房庶长子,认归了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