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智把自家酿的甘蔗酒和窦清幽酿的一比较,让梁贵和梁二智,梁大郎也都尝尝比较比较。
“秀芬家的这个甘蔗酒,味道比咱们家的醇厚丰富一点。”梁贵已经尝了多少遍了,他这半年的时间心思都在这甘蔗酒上。
“颜色仔细看,也有点不一样。”梁二智点头。
梁大郎喝不太出来区别,看他们都说不一样,“这一坛子甘蔗酒和大姑家的用的酒曲和方法,蒸馏都是一样的啊!”
这一坛子的酒曲是梁贵从洺河畔拿的,方法啥的也都一样。
“这就是火候掌握的还不够,就算别的啥都一样,火候也不可能一模一样。”梁大智看着几人道。
梁贵点头,“还是没有酿到家!这一批酒装进橡木桶,在上面做好贴条,和后面酿的分开来。”
梁二智应声。
梁大智是得走了,南边光梁三智一个撑着,短时间还没问题,“三智不咋多问酿酒坊里的杂事儿,他主要就钻研那些新酒。家里也是一样,二智!大郎!你们也要多钻研新酒!不能光往外面跑,顾不好家里了!光靠爹一个也不成!几个大老爷们,总不能四娘她们酿一个新酒,咱学一个!”
“哎!我们也抽空也钻研着新酒呢!今年就先把果子白酒给酿好!”梁二智点头。
梁贵也赞同。
爷几个商量出章程,梁大智继续南下。
常月梅让给常远平捎了信,她给常月荷说了一户人家,让常远平赶不忙的时候回来一趟。
常月荷在家里郁郁寡欢,很快瘦了一圈。
柳氏心疼,又想不到别的办法让她如愿,只能安慰她哄着她。
常月梅又听她在哭,柳氏在哄,气沉着脸过来,“娘你还哄,就是因为你一直给她哄着,才让她一直不死心!既然不成就该早早死了心,现在要死要活的像啥样?!”
柳氏埋怨,“像你一样处处刻薄她,她就能好了吗!?”
“我刻薄她?我是让她死了不该有的心思,端起来好好过日子!你暗道你哄着她,纵着她,让她也做出丢人现眼的事来就是对她好了!?你没看见那窦二娘,还是梁二郎贴上去愿意的,都现在的下场!换成是她,一条都不占,只能作死!”常月梅简直不想再多管,可又是她亲妹妹,她亲娘,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毁了。
“我不想嫁!我不想嫁!不要你给我说人家!”常月荷哭着喊。
常月梅气的脸色发青,“你以为我想给你说人家?以为我想管你!?要不是怕你丢人现眼,丢了小命,我才懒得管你!我给爹去了信叫他回来,你要不愿意嫁,你们就跟爹去南边吧!”
“月梅!你……你要赶我们走!?”柳氏惊瞪着眼。
“我是让她眼不见心不想,彻底死心!”常月梅怒道。
常月荷脸色发白,“我去给他做小!我去给他做妾!我真的只想嫁给他啊!”
见她说出这话,常月梅大怒,上来狠狠扇她一个巴掌,“你要是给我自甘下贱,我立马把你送走!”
看她脸上转眼就起了个红肿的巴掌印子,柳氏心疼的抱住她,“你骂就骂了,还上手来打!她是你妹妹!你就这么恨不得她!”
常月梅快气死了,“娘就纵着她,她要是敢做出的下作无耻的事,不用人家动手,我就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