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梅立马和一个婆子拦住她,不让她的冲动。
窦二娘恨毒的脸色几乎扭曲狰狞,她没想现在就揭开的!现在根本不是时候!根本不是时候!她还啥都没有拿到手!难道仅仅看大房的俩蠢货怒恨了梁氏那个贱人就行了!?不!坚决不行!
她大声哭喊,凄厉泣血,喊着冤枉,喊着有人要害死她,“二郎哥!她们要害死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为你受尽委屈,吃尽了苦,她们要害死我了!你难道任由她们害死我!?二郎哥!我死了你就不会后悔!?等真相揭开,你就不会后悔吗!?”
“贱人还在狡辩!等啥真相揭开!现在就是真相!要是不信,找那窦大郎对峙一下不就行了!相比那窦大郎之前被囚禁了好几天,也是被下药,被你个贱人强上的吧!怀上了野种,就算计到了梁二郎这个蠢货头上!一个阴险下贱的算计,一个狗眼昏花,一拍即合,当即就脱了衣裳野合了!”黄氏撇着嘴,满面讽刺鄙夷。
梁大郎怒喊,“二郎!你还执迷不悟吗?”现在出了这个事,正要留下娘,也转移了爹要纳妾的事。也正好可以处理掉窦二娘和她生的野种!他有秀才的功名,又是梁家的子孙,只要处理掉窦二娘,现在回头还不晚!
梁二郎抬起眼,两眼慢慢聚焦,看着家里的众人,耳边又听着窦二娘声声泣血和他疼爱的儿子的嚎哭,心里仿佛窒息了般,死死梗住。脸色从煞白变绀紫。
赵氏看不对劲儿,连忙叫婆子,“快给他拍背!”
婆子看了看,上来朝他背上连拍几下。
梁二郎噗的一口血喷出去,直直的倒了下去。
家里顿时一片混乱,梁大智死死咬着牙关,该干啥的干啥,捋顺家里。
一阵鸡飞狗跳,梁二郎被抬进主院厢房里,窦二娘被锁进了柴房,琦哥儿暂时教给婆子带着。
梁郎中过来看过,说都没大碍,扎了针,开了两味药,让煎水服下。至于梁家的事,没有多打听,就走了。
梁二智和梁大郎坐在正堂里,看着梁大智和梁贵,商量这件事到底咋处理。
反复的滴血认亲已经证明了,窦二娘生的根本就不是梁二郎的,也就不是他们梁家的子孙!就算梁二郎再废物,也还是梁家的人!窦二娘算计着嫁给他就算了,竟然还是失贞给别人,还怀了野种又找的梁二郎,简直是对整个梁家的侮辱!
黄氏可是对窦二娘没有一点好印象,梁二郎她也没有!他自己娘怒恨窦二娘缠着他放浪,让他没考中举人,打的时候一点不手软,他个孬种不找他娘,却怒恨她!怨恨她!果然只有蠢货,才会被窦二娘给骗的团团转!
问这事儿该咋办,她直接张口就来,“这种淫荡贱人,还生了野种,不是浸猪笼,就是打板子流放!那小野种自然也是赶出去!”
“可这事只要透露一点出去,梁家就丢尽脸面了!”梁大郎凄然道。
“梁家丢的脸面还少吗?我们整个一大家子挣了几辈子的脸面,都让你那好弟弟丢光丢尽了!”黄氏撇嘴。
梁二智横了她一眼,不让她多嘴多舌。
想到还有个没处理的小君,黄氏忙绷住嘴,不再多说。就怕他也找借口纳个小。
众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实在是这个事,他们知道后果是啥,也知道该咋办,可却不好办!
窦二娘是肯定不会让她留在梁家,更不能轻饶了她!那小野种也不可能留在梁家了!还有梁二郎
商量的很慢,很大一会才有一句话,一直到天都黑了,也没具体商量出个章程来。
马氏是恨死窦二娘,非要弄死了她不可!把她和小野种一块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