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辰可是被打了好几次,挨成习惯了,另外两个同进士一看竟然真的要打他们,赶紧爬起来,拉着沈良辰就跑。
“别跑!”樱桃叫喊着,在后面追。
这么一喊,三人跑的更快了。那扫把上面都没叶子了,全是细细的竹子枝,要真打在脸上,刮花还是小事,扎进眼睛里,能把眼睛扎瞎了。
樱桃追到巷子口,这才骂了两句拐回来。
又看热闹的也忍不住指责着骂两句,还有人不相信的,问樱桃,“榜眼郎是师从何处?哪个鸿学大儒门下的?”
樱桃一听这话,就带着歧义,“说的好像你知道都有哪些鸿学大儒一样!”
“要是我们都不认识的,也不算是啥鸿学大儒了吧!?”
“樱桃!回来!”窦清幽叫了她回去,上门落闩。
“少年英才招人妒!”庄妈妈抿着嘴说了句。
樱桃忍不住阴谋论,道,“是不是那沈良辰家是酒商,知道了我们家就是开创酿造果酒的,所以故意来找事的?”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她们家不光果酒酿的好,还有新酒呢!而且今年也要参加斗酒大会的。
几个人恶意揣测一番,立马给沈良辰从神经病定义到阴险奸恶的小人。
琼林宴上,窦三郎低调沉稳,从容不迫的表现,立马征得了几位大臣的青眼。
新科状元被授职翰林院修撰,窦三郎和探花郎则被授职翰林院编修。
宴会后面明启皇帝就提前离场了。
那些士子们就纷纷朝程居迁等大臣敬酒,又说谢师宴的。
窦三郎也跟着新科状元一块上前敬了酒。
程居迁笑着称了句少年才俊,有人打趣窦三郎有没有说亲,要给他做媒。
窦三郎笑回家里在安排。
一直到很晚才散了。
窦三郎急急回到家,见窦清幽果然还在等着他,撩起衣袍上前来,“四妹!”
窦清幽坐在厅堂里的灯下看书,见他回来,扬起笑,“喝了多少酒?”吩咐樱桃去拿醒酒汤。
窦三郎笑着坐下,跟她讲琼林宴上的事,讲见到的几位朝中大臣,讲皇上。
兄妹俩说了半天话,窦三郎喝完醒酒汤,慢慢缓和过来,窦清幽催着他赶紧去睡了。
次一天起来,就是接连的谢师宴,同科好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