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在洺河酒楼也能吃到了!”杨水琴笑道。
“你以后就吃不到了!”陈嘉怡笑杨水琴,因为她要嫁到临县去,隔着百十里路。
杨水琴起来追打她,“我看你吃到吃不到!县城里有洺河酒楼吗?!”
窦清幽笑着帮腔,“县城里年前就开起来!忙完这段时间,房子修葺好,人手找好,就开业!”
陈嘉怡这下可笑了。
杨水琴拉着窦清幽非要学咋做的,窦清幽又跟两人说了烤肉烧肉的方法和小窍门,把两人送走。
她生病的消息却越传越多,那些人见她们家,先是窦三郎高中做官,又参加斗酒大会得了头筹,拿了酒神权杖,来拉酒的酒商络绎不绝,又听来往酒商说的她们家哪哪几样好酒,有可能会被列为贡酒,纷纷借着机会上门来探望的,送礼的。
窦清幽迅速的痊愈了,并且出来帮着打理生意,那些人才作罢。
一连忙了十多天,总算把库里酒都卖了。
窦清幽和梁氏,陈天宝盘账,不算今年全年的,光这一次的进账的就有七万两银子,除掉本钱和工钱杂七杂八的,也赚了四五万两。
“酒窖现在可是空了!只剩下一些干红陈酿,和今年刚酿的甘蔗酒白兰地。冰酒和金酒还留着,那两个太监打了招呼,没敢卖的。不过来拉酒的酒商都想买那两样,还有人要签单交定金。这生意大了,也不好做啊!”陈天宝感慨,他一走月余,回来都没好好跟妻儿温存,忙的脚不沾地。
“我们每年定量,能酿多少就卖多少。不是他们买多少,咱们就得酿多少!钱不用多赚,把酒做好就行!”窦清幽之前也预料到,不过她现在还不准备做垄断行业,整个龙溪镇十里八村都有酿酒的村人,也要给他们留着路。她们要做可以做其他的,往外延伸!
“是这么个说法!银子再多,也就吃那么多,睡那么大!也不待啃银子的!还有那么多村人都酿酒,多的是酒能卖!咱们只做精酿!”梁氏也没那么大的心,这一下进账七万两银子,她也是吃了一惊。光今年一年挣得,都够她们一大家子吃喝一辈子的了!
几个人对视一眼,都笑起来。
“那个泄露酿酒方子的,还要再仔细查!”梁氏说到这个,脸色就沉下来,她们能帮着梁家酿酒,但绝不容许有人偷她们家的方子,酿了酒对付她们!
窦清幽也皱起眉,“我来查这件事!”
正到了酿冰酒和金酒的时候,窦清幽又挑选了人。今年的杜松子比去年多了三倍,葡萄沟的葡萄也留下了大半,要酿的也多了。
要说怀疑,窦清幽最怀疑的就是庄妈妈,她来的蹊跷,对她也蹊跷的忠心,一身怪力,身上带着不止一个谜团样。
这次窦清幽没有再入神的忙活酿酒,暗中观察注意着可疑的每个人。
庄妈妈知道她怀疑自己,可是她现在没法说,只能帮着一块找嫌疑人。
正忙着,常月荷过来了,说是听到窦清幽生病,过来看看。
窦清幽心中一动,给陈天宝和梁氏交换个眼神,出去见她。
“我家的果园小,酿不了多少酒,我爹就下乡收了各村酿的酒,做个二道酒贩子,这些日子一直在忙,也没顾上来看望你!”
换了一副妇人打扮的常月荷,多了份安稳,少了少女时期的活泼跳脱,说话也圆滑了不少。看来常远平还是教导了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