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妈妈弯起嘴角,“是,太太!老奴领命。”
容华捎信过来,梁氏就回,窦清幽刚刚好,不敢放她出去推掉了。
窦清幽觉的她想的有点多了,“娘!只是白老爷子谈谈酒。”
“你小娃儿家的跟一个老头子谈啥的酒,再说你懂个啥酒!不懂!”梁氏翻她一眼,直接道。
窦清幽无奈,只得跟容华回信,家中觉的不妥,表达了歉意。
容华接到她的信,沉吟了半晌。
“怎么?是不是你面子不够大,请不来!?”白少陵笑着来问。
容华看他凑过来,把信收起来,“冬日还未过去,她去年奔波劳累,身子不好,容易受寒。”
“请不到就请不到!还找借口!”白少陵白他一眼,“让我先乐一乐啊!俊美公子出门都能得众女投掷瓜果,却追求不到一个少女!哎呀呀!这肯定不是窦小姐眼神有问题啊!到底是这俊美公子有什么问题了!找外祖家帮忙,结果还请不来人!”
“你出去!”容华黑了脸。
“别气!别气!慢慢来,这种事是急不得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强扭的瓜不甜!”白少陵安抚他。
“滚!”容华冷声怒道。
白少陵啧啧了两声,“我看你这脸,还真不好使!不如我去瞧瞧,看能不能请得动!”
长青拉着他,“表少爷!你要是添了乱,公子会砍你的!你打不过我们公子!”
被一个小厮揭了伤疤的白少陵,推开长青,“去去!公子走南闯北,靠的可不是脸!”
他来到龙溪镇,对窦清幽更加好奇了,他几年前路过这里一次,还就是个普通的镇子,现在这龙溪镇河岸两侧简直又发展了个两个街市,路两旁种的都是果树,那些一片片的被保护起来树干的,怕全都是果树果园。几年前啊,那窦清幽才十岁!?果真是了不得!
他找上门来,说买两坛好酒,给爷爷庆生。
窦清幽和梁氏几个正在拆窦三郎捎回来的东西,说是花灯会赢了一对琉璃花灯,捎回来送给窦清幽拿着玩。
听有人上门来买酒,窦清幽让樱桃把花灯收起来。
白少陵二力好,没看见也听见了,“京城的白玉琉璃灯竟然在你们家中,不知可否借在下一观?”
“这位公子是买酒的?”梁氏问他。
白少陵忙笑着跟她见礼,说了买两坛好酒的事。
“你要买哪个酒?我家去年的酒都卖光了。”梁氏笑着道。
白少陵忙说要冰酒和金酒。这两样是年前刚酿的,家里不缺的就这两样。
梁氏歉意道,“这位公子只怕对不住了,冰酒和金酒产量都不多,一年只得几坛,被列为贡酒,每年还不够。家中还有甘蔗酒和葡萄酒,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