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听说了,这次国宴,鞑靼进献了珍宝玻璃酒杯,咱们大楚却早已经做了出来,国宴上用的酒杯酒器都是玻璃,透明无暇,狠狠长了脸,打了鞑靼的脸呢!”陈嘉怡在县城里,最早听到这些消息。
齐令萱和杨水琴看到东西,已经惊呼不止,“好清楚!好清楚的镜子!”
唐宛如也拿出来对着照了照,“哎呀!我这脸上的小雀斑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呢!”
“简直毫发毕现!”
窦清幽笑道,“等玻璃厂开过来,一人做一个穿衣镜。”
燕麟给她带的玻璃器具也有穿衣镜,只是就一块,给谁都不好。
几个人又上楼,看了穿衣镜,都稀奇纳罕不已,又看了透明的酒杯茶杯,倒了酒进去。
庄妈妈用玻璃壶泡了花果茶,斑斓的果肉和散开的贡菊,玫瑰,清清楚楚。
让几个人稀罕的不行。
“这玻璃是谁做出来的?要开玻璃厂,是你家开的吗?”杨水琴忍不住问。
窦清幽笑容微顿,“算是吧!还有花瓶,酒瓶,玻璃碗,各种首饰配件,摆件,你们想要啥,可以到玻璃厂去选!”看她们高兴,没有提玻璃厂是燕麟的,让她们扫兴。
几个人拿着东西,说笑了半天,陪了她大半天。
“反正我离得近,以后我没事就来陪你!还能沾沾你的光!”杨水琴笑道。
“好!”窦清幽笑着点头。
看她笑的轻松沉静,梁玉娘走时,是红着眼走的。
齐令萱劝着她,劝着劝着自己也忍不住眼泪了,“清幽太命苦了!做了县主又如何,要嫁给那样一个人,还是赐婚的圣旨,违抗都违抗不了,还不如一辈子不嫁人去做姑子!”
齐太太也是叹息了半天,不过两人拿回家的玻璃器具倒是没有要,“这是县主赐的,给你们的你们就收好吧!就算以后玻璃厂真开过来,这些也是珍贵的!”
梁玉娘还想着把簪子给大嫂一支,四娘送她的,她也不舍得再送人,听婆婆都这么说了,也就打消了想法,“开玻璃厂的人已经到正阳县了,玻璃厂也很快就开起来了。到时候给娘和大嫂都定个穿衣镜!”
刘家二老也为窦清幽哭了一场,把唐宛如拿回家的东西供了起来。
梁家听窦清幽病倒的消息,也都过来探望,连着梁凤娘。
看窦清幽没事,这才都放心了,听她说不愿意听那些唠叨的,也都不说赐婚的事。
梁凤娘却是羡慕的不行,羡慕她竟然成了县主,就算是从二品,那也是二品!比知府大人都大!看家里多的丫鬟护卫,这县主的派头也出来了。
窦清幽听她羡慕的话,没说啥,让樱桃拿了玻璃器具也给她们挑,镜子不易做,给梁凤娘一个,马氏妯娌常月梅她们就一个喝水的杯子,一对簪子。
梁凤娘拿着稀罕的不行,对着脸就的照啊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