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启轩本想放过了雷淑敏,相安无事,他也不会找茬惹得大家都麻烦。他也一直知道雷淑敏只怕心里的仇恨不会放下,却不想一直没有针对着他来,直接编排对上窦清幽。
马六盯着眼,见到有人议论窦清幽小小年纪如何如何,立马上前去逮个正着,“她雷淑敏蓄意陷害咋不提?没有的事毁人名节咋不提?当街拿刀子去捅人咋不提?她自己退亲,是为啥退的亲?我家少爷差点被她捅死,要不是我们家少爷念旧情,直接就送官法办了!不知悔改,还敢出来散布谣言,毁人名声!恬不知耻!”
陈天宝在湖州府留的也有人,她们人都走了,不可能不留善后的人,李走运带着两个人就还留在湖州府。
“雷家小小一个地主,有多大权势能在外乡异地大街小巷城中城外都散播的县主谣言?是看我们家今年又酿出极品精酿和失传的绿酒,看我们家又拿了酒神权杖吧!”矛头直指潘家。
众人早在潘千羽引众怀疑窦清幽,被陈天宝怼了有机遇和秘方,就在猜测,窦清幽可能是得了重大机遇,不是酒神转世,就是得了酒神名录的秘方一类。要说她那时手里拿着那些价值连城的酿酒秘方,那时肯定不会再看上杜启轩一个乡绅之子。因为等着她们家的,就是莫大的荣华富贵了!
很快李走运就抓住了散播流言的两个人,直接抓了起来送进了官府。
两人被抓时还嘴硬,很快就交代了是雷家拿钱收买,让他们散播流言,说是报复杜启轩,毁他名声的,没想要毁长平县主的名声。那些说窦清幽的闲言的他们都不知道。
想要赖掉,底下自有百姓指证哪哪些话,就是他们传的,还不止传一遍一个地方。
雷员外怒恨交加,那两个人他早已经给钱让消失在湖州府,又咋还没有走?还被抓住了!?
主要散播谣言的是他们两个,但更多的是推波助澜的人,那些人查无可查,抓无可抓。
李走运在外放话,“看不得别人好,尽管正正当当的来竞争!用低贱下作的手段害人,我们家可不是吃素的!”
这话都知道是说谁的。
潘老大拧着眉回去找潘千羽,“现在矛头都直对我们家来,这里面有没有你的事?”
“这是她们自己演戏,想要污蔑我!”潘千羽又怎么那么蠢的用那么低级激进的手段去毁窦清幽的名声。
潘老大有些探究的看她,也相信她或许让人暗中稍稍推波助澜,但若是那么激进,怕不是她的手笔。难道真是她们自己演戏,污蔑潘家!?
流言演的很激烈,反而没有人相信了。窦清幽在湖州的时候,没人敢说啥。议论个她让官府打断沈良辰的腿,都还是悄悄的私下议论。哪敢这样明目张胆说嘴这些?有人暗中陷害是一定了!
雷员外被打了三十大板,罚了三百两银子。
窦清幽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龙溪镇。
酒商和货船绵绵不断的赶来龙溪镇,拉走一船又一船的酒,还有人直接订了玻璃器具从洺河码头走货。
这个时候,龙溪镇的热闹繁华一下子达到了鼎盛。
村人百姓都喊着今年一定要庆贺庆贺,喊着窦清幽就是酒神转世,要不然小小年纪能酿出果酒,还能酿出那些极品佳酿,连百年酒商世家都被比下去,更是酿出了失传一千多年的绿酒!
之前梁家一众多认为窦清幽从梁家学的酿酒,毕竟她一个十来岁的小娃儿,和酿了大半辈子酒的梁贵自然比不过的。现在差距拉的更大,那酿出果酒的人,就肯定是窦清幽!只不过让梁家得了名头,先前都认为是梁贵教的窦清幽。
也幸亏梁贵早在接了贡酒圣旨的时候就澄清过,虽然少有人相信,不过还是有人想起来。酿果酒是窦清幽先捣鼓出来的,也是她最先卖的葚子酒和樱桃酒,野葡萄酒。
更有人说,从打坏玉佩欠账开始,窦清幽就和窦三郎或者窦小郎,梁氏一块悄摸悄的上山。有时候更是她自己悄悄上山,那时候可能就是得了啥大机遇,所以才会酿了果酒,又酿了那么多新酒,还酿出失传的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