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小郎上前来劝两人先回,“我们有话回头再说。”不然跟这阉贼可没甚道理可讲,他可是连小人都不如。
秦寒远看他使眼色过来,只得紧握着拳头,“那我先回,明儿个再找你说话!”说完看向容华。
容华眸光沉厉,“小四怎么说?”
窦小郎摇摇头,四姐只说砍他!但这事,只怕越描画,他们越是多想多猜。
容华深吸口气,点了头先走。让陈天宝和梁氏,窦小郎有事立马告诉他。
看所有人都走了,燕麟也没有管长生了,跟陈天宝和梁氏说了他惹怒窦清幽的事,因为不愿意废除赐婚的圣旨。
“啥?为啥又…不愿意了?不是都说好的吗?还,还立了字据!”梁氏一下子惊了。
陈天宝也心中大怒,怪不得四娘那么暴怒,阉党小人嘴脸,自己立的字据又自己推翻反悔!现在要不愿意了,难道真要四娘嫁给他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太监!?
“我是说着玩了。我让她明年后年不要再参加斗酒大会,偷了她的酒,她不同意,就说来吓了吓她,不是真的!”燕麟一脸正经沉声道。
陈天宝和梁氏都盯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现在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那协议呢?”
燕麟勾唇笑了声,“协议是我签的名字按的手印,自然有效。等黄河堤坝修筑完成,有了功绩,我就会行动,不出一年,定让皇上废掉赐婚的圣旨。”
看他说的认真,陈天宝和梁氏对视一眼,还是选择相信他,“燕副都督可要说话算话。”
“那是,毕竟救命之恩,我要报了的。但是……”燕麟话音一转。
陈天宝和梁氏顿时提起了心,“但是啥?”
窦小郎也盯着他。
“但是,她这两年不准再参加斗酒大会,酒神权杖也扔回去。”燕麟面色微微沉冷。
“这斗酒大会有什么猫腻儿?你们要搞什么?”窦小郎没有学窦清幽,张口给他来个‘你们阉党’。
燕麟看看他,勾起嘴角笑,他是难得聪敏的一个,“所以,不想她死,就不要再去掺和。”
窦小郎在黄河堤坝上,虽然没有天天跟他见面,但也算是时常见到他,知道他这个人,他这个神情,绝对不是说假的。他心惊心悸。她,绝对说的是四姐!是有人要害四姐!?还是会坏他的事!?
“到时即便是你们,我也不会手软!”燕麟突然冷厉起来。
陈天宝脸色一白,梁氏直接后退了一步。
“我四姐刚才说……能告诉我们,你们要对斗酒大会做什么?”窦小郎问他。
燕麟犀利危险的鹰眸落在他身上,“能在我手下走上十招,我就告诉你!”
窦小郎咬了咬牙,谁不知道他燕麟是绝顶的高手,连东瀛第一高手都败在他的手下,他那不靠谱的坑爹师父一个劲儿的教他轻功,让他逃命,他上哪去他手下走上十招?
“区区十招,不敢?”燕麟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