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说燕麟要是正常的男人,也轮不到窦清幽了!
窦小郎就知道外面肯定会议论,把燕麟骂了好几遍,带着长生,“你临走之前,要不要也去堤坝上看看?”
现在黄河水位下降到最低,堤坝的修筑也在赶工,几天不去,就会换一个样了。
长生回头看看窦清幽,点了头,顺从的点头。
窦小郎收拾了东西就跟他一块走了。
“再过不久就过年了的,还去!”梁氏不满的说骂两句,却也没拦着他了。他们测算的那些,水利啥的,她都不懂,只知道不是坏事,学的都是平常难学到的东西。
窦清幽也收拾了下,和杨水琴一块到齐家去做客。
梁玉娘几个都还担心着及笄那天的事。
见了几人,窦清幽只能说燕麟偷了她的酒,勒令她不准参加斗酒大会了。
“是觉的和那些酒商一块参加斗酒大会给他丢了体面不成?”齐令萱皱眉。
她们这样想,窦清幽也没多解释。
梁玉娘心里担忧,也知道只怕事情不简单,还是不能说的,也不再追问,只劝窦清幽放宽心,“你一直在带着村人百姓致富,也是有大建树的!能建一个酒镇,带动方圆几十里的百姓都过的富足,就算一个男子也做不到。上天一定都看着,好人一定会有福报的!”
几个人都宽慰,窦清幽也笑起来,“我也相信我一定会有福报的!酒没了,我还可以再酿!”
“对!就是这个理!”唐宛如点头。
齐令萱和梁玉娘让厨房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小吃食,有些还是在街上买的,有些是陈嘉怡从县城带过来的,“今儿个我们几个不吃饭了!就过过吃小零食的瘾!”
杨水琴连连应好,她提前接的信儿,也从龙溪镇上带了些小吃食,还有家里做的婆家那边的小吃食。
几个人坐在一块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把所有烦心事都抛开,玩乐了大半天。
送走了杨水琴,梁凤娘就又过来了,还是哭着来的,两眼哭的红肿红肿的,一看到梁氏,就抱着她哭起来,“大姑!我没法过了!”
“这是咋了?”梁氏惊诧的扶着她。
梁凤娘也不习惯跟她那么亲密,就顺势坐下,擦着眼泪哭着讲,“孙怀玉……我没能跟他生个一儿半女,是我的错!我之前也去看了大夫,说我没有问题,我也吃着药了。我之前也说,要是我实在不能生,我给他买个妾,开枝散叶,不叫他没有子嗣养老送终。他嘴上又发誓又说这辈子都不要,没有儿女也好好跟我过!可全都是哄我的!”
梁氏听的皱眉,“他纳妾了?还是外面养了一个?”
梁凤娘哭的更悲痛,“他…他竟然……竟然跟他嫂子眉来眼去!这日子我没法过了!大姑!”
孙怀玉跟他嫂子?梁氏一下子就惊了,“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我亲眼看见的!还有村里的人也看见过,都不止一次了!”梁凤娘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