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也捐了银子。梁家也没少掉。
这边有几家要一块捐银的出来,其他乡绅地主也有响应的,尤其几家酿酒不错,已经发展起来的,都表示要跟窦清幽一块,也做做好事,行善积德,为龙溪镇以后的后代子孙献出一份力。
很快就筹集了五百多两银子,窦清幽自己拿出三百两,很快在各村考察了,然后选址,准备材料,盖立学堂。
以龙溪镇个村子为主,到上河镇,下河镇,一下子划定了三十六个学堂,同时动工。
齐令萱的亲事也彻底定下来。
梁凤娘心里怨恼,可又不敢跑到窦清幽跟前吵闹,只能找梁氏诉诉苦,央求她帮忙。
樊氏也和梁贵商量了,还是要把梁凤娘拘在家里,“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一个人在镇上,虽然有秀芬家在那边,可也不能看管住她。这些天又总听她去县城转悠,买布匹打首饰,要是认识了心怀不轨的人,倒是还是出事!”
黄氏听家里愿意给大闺女重新找人家,自然乐意,虽然还不满梁氏和窦清幽,但由他们家出面,也借着势,那肯定能再给大闺女找个富贵人家!比那孙怀玉家强上十倍百倍的!
梁凤娘却察觉到,娘家这是想插手她的亲事,担心要给她和孙怀玉差不多的人家,逼她嫁过去,“我要先看看说的啥样的人家再说!”
她还不愿意回去了。回去之后被管着,她又看不见,打听不着的。
樊氏生气,又无可奈何。
黄氏去找她,她就提出看上了白少陵,让家里出面撮合这门亲事,“我要是嫁到了府城,不是也给娘家争光吗?”
樊氏不愿意,要真是有可能,品酒会白家那边也会透露个意思,她成亲几年未孕,人家也会说她有暗疾不能生养,根本说不通。
梁凤娘一气就跑去了府城,说是她准备倒腾胭脂水粉,在镇上再开个铺子,亲自去看货了。
梁氏听了,脸色不好,“不用管她!让她自己跳去!”
窦清幽怕她往府城跑,落入圈套,提醒梁家那边看着她点,她最近手头的事情多,手底下的人跑断腿,也没多的空管她。
酒神权杖也在这时被大模大样送上了路,送往湖州府,还给斗酒园。
时间眨眼到了端午,也到了收麦子的季节。田地里一片金黄,山坡上下硕果累累。
黄河堤坝工程也交接完,燕麟带兵回到京城,立马受到封赏,同时又交给燕麟另一个任务,修建皇陵。
历朝历代,修建皇陵的工匠都会被处死,尤其是修建地宫的工匠,为了防止地宫入口泄露,不仅工匠,连监管督办修筑皇陵的将领人员也都会被灭口。
虽然多数都是新皇帝登基之后,在安葬先帝时灭的口。燕麟若接手修建皇陵,作为知情人,他就难逃灭口之祸。谁又知道明启皇帝能活多久?他若是明年驾崩,那新帝登基,明年就是燕麟的死期。
朝中不论反阉党还是清流派也都对此乐见,燕麟被派出修建皇陵,就不在盘踞在京城,插手内外朝政,这样而是削弱阉党一派的实力。
而阉党一派官员都不希望燕麟去修建皇陵,虽宗室堪舆之地在燕山南麓,距离京城并不特别远。但燕麟若远离朝堂,那他们定会被反阉党打压剔除。他修筑堤坝这半年来,程居迁他们已经多番动作,剔除他们不少同僚。
朝中各方争议不断,反阉党都赞同燕麟去修建皇陵,反阉党则举荐其他人,让燕麟坐镇军中,以镇压外邦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