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麟冷冷收回目光,带着鹦鹉飞身离开。
“燕……”裴真话还没出口,就不见了他人影,抿了嘴,看着夜色。
拿回鹦鹉,燕麟又送到窦清幽这来,“乖宝!又回来了!”
窦清幽简直有些拿他无可奈何,防止他再干出啥来,深吸了两口气,“鹦鹉放下,你可以走了!”
见她要把鹦鹉留下,燕麟脸上扬起笑,把鹦鹉给她放在笼子上,“那我先走了?”
窦清幽没理他。
“乖宝!?”燕麟叫她。
窦清幽抬起头,看着他。
“我走了啊?”燕麟笑道。
窦清幽黑脸,“你到底走不走?”
“不想走!”燕麟立马登梯子上房。
“你……”窦清幽气的站起来。
燕麟想偷个香,看她要炸毛,想想还是忍住,“我现在就走!”
鹦鹉看他走了,又唱,“乖宝,不亲!乖宝,不亲!”
主子不是正经的!教出来的鸟也不是什么好鸟!窦清幽恶狠狠瞪了眼,转身回了卧房。
次一天,裴真又过来,说是准备和几个交好的闺中好友一块看流星雨,来邀请窦清幽一块,又说裴静不好上门,她一块代劳了。
梁氏对她很是客气,虽然觉的她姿色有些不搭长生,不过裴家也是侯门贵胄,她又是正经嫡出,身份是够的。而且裴家女儿很快就要嫁进她们家做媳妇儿,让窦清幽领着她到她院子里说话,正院她还要招待其他客人。
裴真一边跟窦清幽讲着流星雨的传奇,眼神也状似无意的四处搜寻。
鹦鹉珈蓝就在书房里挂着,窦清幽出来,书房就没有人了,它想飞出来,又被链子拴着脚,就扑棱着翅膀,“哎呀!救命呀!哎呀!救命呀!乖宝!乖宝!”
裴真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眸光幽变,惊讶道,“是谁在喊救命!?”
窦清幽请她到宴息处,“鹦鹉而已。”
“鹦鹉?会说话的鹦鹉?我一直想养一只呢!什么样的鹦鹉?能给我看看吗?”裴真感兴趣道。
窦清幽不想给她看,那鸟被教的太不正经,指不定就在人前念个诗,叫个啥的,“它很胆小,怕见人。”
看她捂着不让,裴真又说起想给养一只鹦鹉孝敬皇后娘娘的话,跟她请教养鹦鹉和调教鹦鹉的法宝,“听这鹦鹉的说话声,定是教的极好!没想到你酿酒精湛,少有人及,养鸟也有法宝!”
“没怎么养,也就喂点吃的,给点水。”窦清幽淡笑。
“养是不那么难,教它说话却是很难的!”裴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