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都仿佛被炽热的浪潮拍击着,胸腔中因为憋气渐渐的闷疼,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烧灼了一样,头也有些昏了。窦清幽突然忍不住,噗的一声,吐出一口气。
燕麟却猛地一惊,“……乖宝!?”
他以为自己的孟浪伤了她,脸色大变的伸手抚着她嘴边的血迹,急忙起来,把她抱起来,捏住她的脉搏。
窦清幽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她吐出的那口不是憋在胸腔的气,而是血,也吓了一大跳。虽然这几个月他有些不知节制,但也没有刻意纵欲,而她一直在调养,姜老头每个月都会给她把脉,然后调一些补药,换换药膳食方。而他虽然欲火旺盛,却也一直注意着分寸。她的身体,出了别的状况!
燕麟心里一片混乱,只摸出她脉象变了,却不知为何,急忙给她穿戴起来,又叫了人来,把俩小崽子带回去,让人去叫姜老过来。
庄妈妈本以为一家人可以过两天安逸小日子,没想到窦清幽出事,一下子都慌起来。
听窦清幽出事,姜老头很快就带着徒弟过来。
“怎么回事?前几日不是刚诊过脉?”燕麟抱着窦清幽不放手,两眼有些发红的怒问。
“先别吵!”姜老头皱着眉,把完左右手,眉毛皱的更紧,看着也是万分疑惑。
窦清幽安抚的握了握燕麟的手。
半天后,姜老头站起来,捏着胡子就开始想,“脉象突然大变,却没有任何中毒和中蛊的迹象,也不像其他的。想不透!想不透!”
庄妈妈和红绸对视一眼,脸色都阴沉下来,“说是夫人的生辰不办,不过晚饭时,却有人送来一个玉盒,说是给夫人的生辰礼。”
说完庄妈妈立刻转身,去小库房拿了那玉盒过来。
燕麟一看,心瞬间就被死死扼住,只觉得血脉逆流,全身抑制不住的轻颤,脸色也越来越白。
察觉到他的异样,窦清幽抓住他,“燕麟?”
燕麟死死盯着那玉盒,半天没有说话。
窦清幽摇他,“燕麟?燕麟!?”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都看向那玉盒,盈盈浅绿的玉质,剔透无暇,小小的长方形玉盒上雕刻着飞凤和繁复古怪的纹路,精美异常,看着便知其价值不菲。
别人不认识,燕麟却认识。它根本不是玉盒,而是一个棺椁!是容家守护几代的千年寒玉棺的缩影!
看他的样子,窦清幽也直觉这个东西不寻常,而她看着那玉盒有种莫名的感觉,便伸出手。
燕麟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回,“不要碰!”
“燕麟……好!好!我不碰!”窦清幽看他两眼幽红,脸色发白,忙柔声安抚他。
燕麟却是看着她,心底那股得而复失的恐惧和慌怕瞬间席卷了他的神智,死死抱紧她,恨不得把她揉在怀里。
姜老头嘴角抽了下,“就算是有啥事,你好歹说明白!这是个啥玩意儿?让你吓的人都变色了!总不能让我们都在这看你俩抱抱啊!”
窦清幽低声唤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