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二郎却没有同意归家,他要梁氏和窦清幽给他道歉,请他归家,“当初不是她们,家里也不会把我逐出家门!”
梁大智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怀着怨恨回来,而且不是为了家里,是为了报复!当即怒愤的脸色铁青,伸手就朝他连上打去。
梁二郎却一下子闪开,“我叫你一声爹,并不是你就尽到爹的责任了!我当初离开的原因,是谁在里面捣事,你们也都清楚!想要让我归家,就让她们来请我!来给我道歉!”
“滚!我们梁家没有你这个人!之前没有,以后也没有!”梁大智怒骂。
梁二郎勾起嘴角阴笑,“你们确定?我这次回来,不是归家,但也没打算走!”
梁大智脸色铁青,两眼冒火,“你个孽畜!你想干啥?”
梁二郎呵呵笑,“我买下了梁家沟附近的果园,也买了整个酒镇不少的果园,还有店铺,当然是酿酒!”说完就转身离开,住在了梁家沟村外新起的大院里。
原来那过了年迅速盖起来的大院,是他的。
陈天宝接到消息,知道梁二郎这是回来报复她们家,之前他是投奔了潘家,现在潘千羽坐了牢,容家却娶了四娘,他们这是开始对付她们家来了!
梁二郎果然和洺河畔对上了,强力打压着梁家,然后不遗余力的对上洺河畔,酿酒方子一个接着一个拍卖,全部都是窦清幽的酿酒秘方。毫不掩饰他是从哪得来的!
梁氏气的破口大骂,那些酿酒方子潘千羽个贱人都偷走了,她就算酿的不好,可方子都知道,他现在拿着秘方出来卖钱……
很快梁二郎就卖了几个酿酒秘方,就只剩下绿酒和金酒,酱香酒那些被列为贡品,不准旁人酿造的秘方。
马氏也被梁二郎接到了他的大院,成了老太太,奴仆成群的伺候着。一下子扬眉吐气了,腰杆也直了,在村子里威风的不行。天天都带着一堆丫鬟婆子到梁家大院,逼着梁氏和窦清幽过来给她磕头请罪,打压着梁家,什么生意都不让插手。看到君姨娘就踩,看不见也踩。说她是卑贱的小妾,生的儿子女儿也都是庶出的下贱下等人!
梁贵碰见,就严厉斥责。
马氏根本不惧他,“你以前是我的公公,现在不过一个低贱卑贱的糟老头子!想让我儿子归家,然后把我儿子挣的金银都带回家,还给你管着,撑你们梁家的窟窿?老不死!我说的没错吧!?”她揪着这一点,逼骂梁贵。
梁贵当然不承认,梁家要翻身,也是一家人脚踏实地勤恳努力,况且现在三个儿子都分了家,谁家是谁家的!他就是觉的大孙子之前明明很不错,现在落的秋后处斩的下场,马氏又休了,大房实在可怜。看梁二郎回来,也像是变好了,就想让他归家。现在被马氏点到脸上辱骂,咒骂,哪里忍得住。
马氏是完全不顾及,破口大骂。
梁贵掌家习惯,一直都是家里的上位者,大家长,看她这样,就算是被休了,也是梁二郎的娘,是家里媛姐儿的奶奶,伸手就想打她,让她别一点脸面羞耻都不顾。被人利用来报复自家人,还猖狂成这样,最后咋死的都不知道。
可他一巴掌打过去,马氏还没闹开,梁二郎就赶了过来。
一看小儿子过来撑腰,马氏大闹特闹。
梁二郎更是气焰嚣张,猖狂的鄙薄梁贵,鄙夷梁家,逼着梁贵给马氏赔礼。
梁贵气的一口血吐出来,整个人倒下去,就不行了。
家里又是请大夫,梁大智又带着人冲过去教训梁二郎,教训马氏。
梁氏听到消息,和陈天宝几个人赶到时,梁贵已经支撑不住了。
拖了几天,梁贵就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