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贺家的成员精心挑选礼物,贺家的人也礼尚往来,不过,他们的是否也都精心挑选,那就不想而知了。
但她已经很满足,情况比她预期中要好,故她心情很愉快,连带来时对贺煜的那份哀怨也消失了,其实,她对他根本就恨不起来。
再次坐上车后,她开始打量周围的情景,渐渐地目光停在贺煜的脸上,痴迷地看着他完美迷人的侧脸,放任自己对他的眷恋之情。
她的举动,贺煜自然留意到,目不斜视,却已经心驰微漾,他突然加速,扭转方向,车子奔驰了大约十分钟,停下,他解开她的安全带,把她抱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有身下那出其不意抵住自己柔软的炙热,让凌语芊俏脸刷得羞红,下意识地伸手搭在他的肩上,准备起身。
他不允,牢牢按住她,还坏坏地把她压得更下,更紧贴他的那个地方,然后,凝望着她,幽邃漆黑的眸瞳如火般炽热,带着肆意,带着邪魅,似乎还带着一抹嘲弄。
凌语芊不知所措,只能低头,避开他炙人的注视,但她的脸才微微低下,便又马上被他托起,紧接着,他吻了过来。
他狠狠地吻着她,用力吸吮着她的小粉舌,大手也一如既往地在她身上摸索,凌语芊先是本能地陶醉,渐渐想到某件事,心头一凛,美目一慌,赶忙抗拒。
他倒也停下了,望着她,明知故问,“怕了?”
凌语芊咬唇,对他发出恳求的眼神。
贺煜不再吭声,神色还是异常复杂,蓦地,伸手到她后背,拉下她的裙子拉链,让她上半身裸露出来,而后,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头埋到她的胸前。
凌语芊浑身一酥,顿觉一股火热的激流从身体内飞速流过,然而曾经的阴影依然让她恐慌不已,不过,她慢慢发现,他的动作尽管急切狂野,却不再像前几次那样粗暴无人性,而她也没有那种被撕裂啃咬的痛,反而是……一波波久违的熟悉情潮连绵不断地朝她包围过来,让她禁不住地春心荡漾,娇喘连连,原本放在他腰侧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精壮的腰腹,还本能地挺起身子向前,配合他。
“嗯……唔……”
魅人的娇吟,由她殷红的小嘴发出,连绵不绝。
偶尔,还伴随着男人的粗噶声和呻吟声。
不错,这呻吟声是贺煜发出来的,这撩人的小妖精,果然是男人的克星,本来他应该像上几次那样蹂躏惩罚她,可他仿佛着了魔似的,一头扎在了这对形状大小皆堪称完美、极富弹性的美乳上,他还甚至恨不得就此要了她!
要了她……要了她……
不,不能!
沉醉混乱的脑子,猛然像被一道闪电劈中,贺煜迅速从她胸前抬头,不由分说地一把推开她。
凌语芊始料不及,就那样撞到方向盘上,背部,立即传来一阵剧痛,她皱眉,苦脸,眼神迷离又哀怨,困惑不解地看着他。
美好旖旎的春光,依然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明知不该再看,贺煜却还是克制不住,继续盯着她胸前的那片雪白,那对经由他尽情吸吮而变得愈加媚惑绝美的雪峰。
该死,碰上这小妖精,他向来自诩甚高的自制力,就这么给毁了!
带着惩罚的意味,他懊恼地在她胸前用力一捏,将裙子拉回原位,遮住那些美好的春光,放她回旁边的副驾驶座,自己则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凌语芊依然柳眉微皱,边整理着裙子,边低头俯视着他刚才的杰作。
距离上次他用非人的方式蹂躏她将近十天,他没再欺负过她,这让她高兴之余还微微纳闷,心想他是良心发现了呢,或由于刚接替总裁之位公务繁忙而遐顾不了,可惜想来想去都想不出答案,她便作罢,心想只要他别再伤害她就行,管它是何原因。而刚才,见他突然半路停车,又对她做出亲密的举动,她心中恐惧之情不由再生,幸好,结果只是虚惊一场。
这是否说明,他已放过她,不再那样折磨她了?
想罢,她心花怒放,呆看着他留下的一个个痕迹,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她情不自禁地回想他刚才对她做出的那些羞人举动,春心于是再起荡漾,整个脸庞更是绯红嫣然。
恰好,贺煜进来了,目光锐利的他把她回味陶醉的模样尽收眼底,先是一怔愣,随即薄唇勾出一抹邪魅的笑,似嘲弄、似轻视、似鄙夷,而又似是自豪和喜悦。
凌语芊则羞赧无比,赶忙拉好衣服,媚眼怯怯地扫着他,然后,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车子重新前行,两人沉默不语,各有所思,不过,那股似无若有的暧昧旖旎一直在静静地弥漫徘徊于彼此间……
回到家中,凌语芊把情况汇报给母亲,凌母得知一切平安,甚是欣慰,而凌父正好也在,他依然喝得迷迷醉醉,突然啐了一句,“才100万,我还以为有很多呢,什么首富之家,不过如此!”
凌语芊面色一怔,迟缓地走到父亲面前,做出解释,“贺煜有个堂哥,当时结婚给出的聘礼是100万,贺爷爷便按照这个标准,往后的孙子娶媳妇都定在这个数目。爸,兴许100万不是什么大钱,但做点小生意还是可以的,这笔钱您拿着,看看有什么可投资。”
“芊芊说得对,难得有资本,你好好想一下可以用来做什么。”凌母也过来,她早就希望丈夫能做点正经生意,好戒掉酗酒,苦于一直没成本,如今总算等到一个大好机会,但愿一切能好起来。
凌父不再吭声,醉醺醺的眼分别在凌母和凌语芊之间扫来扫去,然后,闭上眼倒睡过去。
凌语芊和凌母不由面面相觑,稍后,凌语芊拉起母亲的手,到一旁坐下,欣然地道,“妈,贺爷爷跟我说,贺家的每个成员每月都有固定的零花钱,数目不小,再加上我那份工资,所以您以后不用再接那些活儿干了,您好好休息。”
“傻孩子,没事,妈都习惯了,一下子叫妈什么也不做,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呢。”凌母反握住女儿的手,为女儿的孝顺和懂事感到满腹欣慰。
凌语芊何尝不是心潮澎湃,想当年,父亲没破产时,母亲除了偶尔煮煮爱心饭菜,别的活儿都是保姆代劳,而今母亲这样说,无非是想和她分担。故她也不执意坚持,只这样道,“那行,可您答应我,别再像以前那样熬夜,我心会疼的。”
“好,妈听你的话,妈就当做是打发日子,嗯?”凌母淡淡一笑。
凌语芊也粲齿,目光转向正看着各色礼物的凌语薇,起身,走过去,“薇薇,姐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可能很快就有钱给你找医生治病了,你的病有可能会好起来的。”
凌语薇一听,欣喜若狂,“姐姐说真的,薇薇的病真的就快好起来了?”
“嗯,真的!还有,我们即将搬新屋子,到时薇薇不用再睡隔板床,姐姐会为你布置一间又大又舒适的公主房。”
“哇,公主房,我终于也有公主房了,太棒了!谢谢姐姐!”凌语薇更是兴奋不已,不过,很快又嘟起小嘴,“我们搬家了,那我以后就不能再和小敏玩了?”
“不会,我们可以把新地址告诉小敏,小敏搭车去找你,或迟点姐姐教你搭车,你也可以回来这边找小敏,你们还是可以约在一起去孤儿院的。”凌语芊继续耐心地解释。
凌语薇终于又是笑脸逐开,继续欢呼呐喊,整个屋子顿时生气了不少。
凌语芊绝色的容颜也笑意满盈,凌母在一旁静静看着,同样心旷神怡,喜笑颜开,积压心底多时的愁苦渐渐地舒展开来……
接下来,她们首先筹备搬家,贺煜本人自是不会过来,但也安排了搬运公司,加上东西不是很多,故搬起来不算特别繁杂和辛苦。
贺家给的这套房子,属于一个比较好的小区,周边设施都很齐全,环境幽雅宁静,屋内配套更是样样俱全,凌语芊当即就打了电话给贺云清,声音哽咽,不停地道谢。
她打算也给贺煜的母亲打个电话,但犹豫一番还是忍住了。她不笨,当然感觉到季淑芬的敌意和冷漠,这样打电话过去,恐怕还没说上两句就会结束,所以,她宁愿嫁过去后再当面道谢,好好孝敬。
她还打过电话给贺煜,可惜他不接,她便换成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