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吃过春药的,他怎么忘了这个!
隐忍多时的欲望,得到一轮发泄,还是那种毁天灭地式的疯狂驰骋,贺煜自然不再过于需求,心境也终于平静下来,思绪回到刚才的疑问上。
“为什么要吃那种东西?今晚刻意打扮得这么漂亮诱人,早就决定了要怎么做?”他略抬一下虎腰,再一次对她发出质问,心里明明有股怒气,可他那不争气的……继续贪恋不舍地……
凌语芊微睁美眸,眸间尽是迷离惘然状态,小嘴儿轻轻地嘟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反而体内那股不知名的火苗灼烧得她难受不已,促使她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小蛮腰!
操!这该死的小女人!
顷刻间,贺煜呼吸又是一阵纷乱,暗黑的瞳孔急剧一缩,大手恶质地在她前抓了一把。
唔——
凌语芊继续无法克制地娇喘,更加渴求他的往下。
此情此景,质问自然又是被抛诸脑后,色性熏心的男人哪经得起这般媚惑,打着解救她的旗帜,发挥其彪悍的功夫,又一次开启了欲海沉沦的航程!
到后来,他索性放弃了质问,因为他清楚,在天亮之前他恐怕都问不出答案了,身下这个小魔女,除了不停地要他解救,其余的事压根不晓得做!
真是个吟荡的小妖精,却又是让他抗拒不了、爱入灵魂的小妖精!
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情动迷人样,迎着她可怜巴巴地渴求着他的占有,他脑子彻底停止运转,魂也飞了,魄也散了……
整整半个夜晚,他奋战了将近六个小时,铁杵几乎磨成针,她总算肯放过他。在她身上红潮逐渐褪去,总算闭上那双勾魂夺魄的水眸时,他也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就那样栽在她的身上,沉睡了过去。
周遭的一切,彻底沉静了下来,唯独时间,还在不休不止地运转,从黑夜,到白天。
金灿灿的阳光尽情洒落在玻璃窗上,透过薄薄的窗帘把整个室内照亮。
凌语芊悠悠转醒,眼睛并没有立刻睁开,倒是那双细细的眉儿,有点痛苦地蹙着。
确实,她感到有点不适,身体仿佛遭到一场痛打,全身骨架都散了似的,瘫软无力,疲惫不堪,而某一处,更是刺辣刺辣的痛。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了?
她游动着手指,沿着刺痛的地方缓缓摸去,出乎意料地惊觉,这一路过去自己都身无寸缕……
紧闭的眼皮,迅猛地睁开,她掀被一看,更是花容失色地惊呼了出来。
天!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惊,还不止,紧接着当一只大手忽然横跨过来,重新把她搂住,她更是俏脸刷白,毫无血色,昨晚的情景随之涌上脑海来。
想不到,还是发生了!在自己根本还没做好准备就提前发生了!
过程,比想象中猛烈和狂野,而且,羞耻难堪!
因为药性作怪,她主动对他发出挑逗,在他一步步侵入时,她非但没法抗拒,还身不由己地迎合,任由他摆布,最后甚至听从他的各种要求,做出各种大胆狂野的举动。
在这方面,他就像贺煜那么坏!不过,贺煜是自己深爱的人,是自己的丈夫,这么坏尚可接受,那他呢,他又有什么资格这样!
越想,凌语芊内心就越发的羞愤难掩,正好瞄到那只好色邪恶的大手又准备侵袭自己的胸,气便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就迅速抓住它,放到自己的唇边,张口对准上面一块强壮的肌肉使劲咬了下去!
哇!好痛!
很快,一声凄厉的哀叫响彻云霄。
正在激情余味中餍足体会的贺煜也终于醒过来了。
幽邃的黑眸首先看往忽然传来巨痛的手,接着转向给他伤痛的人,他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禁没好气地苦笑了一下。
看来,小女人药性退了,脑子清醒了,爪子于是又长出来了。
可话说回头,既然她敢私自用这鬼春药,那就说明已经做好准备了呀,那她还生什么鬼气!
思及此,他醋意不由又次滋生,俊颜不自觉地沉下,黑眸瞬间蒙上一抹冰冷,给她不可理喻的一瞥。
凌语芊依然羞愤不已,抓起他的手准备再咬一口。
“你敢?还敢咬?”贺煜并没抽回手,而是及时发出一声轻斥,带着教训的意念,提醒了她一句,“有胆做就该有胆承担后果,这春药不是你早有准备的吗,关我什么事?”
呃——
坏蛋!
大坏蛋!
凌语芊听罢,眼眶立刻就热得像被烈火灼烧了似的。
贺煜自是免不了心疼,然而,除了心疼,还有气恼,一想到她竟然愿意和“贺熠”做这种事,还不惜借用春药,肯让“贺熠”那么爽,他就满腹阴郁。
她以前可是从没这样“厚待”过他呢!
哪次不是他亲自卖力,哪能享受到她这么大胆豪放的迎合,就连大婚那次,也是他千方百计对她又求又哄,她才勉强答应,而结果,因为奸人所害,他的完美享受无法完成,想不到能“再续前情”,是他身为“贺熠”的时候,因而,怎能让人不气!
“你放心,你说的那些话我都记住,既然你真的给了我,我也不是白吃之人,我会负责的,你想结婚,我陪你,以后也都听你的话……”
贺煜继续懊恼气愤地训责,结果她虽没再咬他,却是抓起一颗枕头,当着他喋喋不休的嘴巴狠狠砸来。
“砸吧,尽管砸,反正老子也爽够了,要是挨个枕头就能再爽一回,我去拿多多的枕头给你砸……”
“去死吧!你休想再占我便宜了!”第二颗枕头再次朝他可恶的俊脸用力扔过去,凌语芊跳下床,用被单裹住自己光裸的身子,冲出门去。
贺煜板起脸,瞪着由于她愤怒走过而晃动不停的房门,本能地去追,然而当他大手撑住床榻准备起身时,一股剧痛又猛然来袭。
这女人,真够狠,手腕虽不至于被咬断,但伤势也甚是严重,上面印满了她全部的齿痕,每个齿痕都渗着细细的血迹,哎,真不懂她是怎么想的!昨晚那事,明明就是她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