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假山后,风流王爷玩弄佳人,高阁上,谪(2 / 2)

司徒蔷很少参加这样的社交活动,这会儿坐在嫡母身边看比赛,看到一半时,只觉得小腹微胀,知道是茶喝得多了,就跟嫡母说了一声,带着两个贴身侍儿去寻地方解决一下。

问过公主府的下人,叫人引至一处客房,司徒蔷在里面小解过后,由侍儿伺候着用温水洗了手和下身,才整理好衣衫走了出去,他一边走,一边想着之前与西素心相处的情景,虽说因为彼此的身份导致一开始稍显尴尬,但略微接触一下,说上几句话,司徒蔷就发现西素心果然天真烂漫,心思单纯,对自己并无敌意,司徒蔷心情复杂之余,又不免暗暗松了一口气。

司徒蔷和两个侍儿按照原路返回,从这边往马球场过去,有一段不短的距离,经过一片假山时,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叁人顿时唬了一跳,那人却轻轻笑道:“别怕,是本王。”

司徒蔷定睛一看,对方一身湖色锦袍,束着金冠,剑眉凤目,不是李凤吉还有哪个?司徒蔷的目光刚一触到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心口立刻突突直跳,袖内的手指下意识地就蜷了蜷。

李凤吉走到主仆叁人近前,两个侍儿忙行了礼,李凤吉低头看着司徒蔷,笑吟吟说道:“咱们去后面说几句话。”

光天化日之下,被这明显不怀好意的少年堵在这里,司徒蔷一时间忍不住咬住了唇,但迟疑片刻,也只能低低应了一声,叫两个贴身侍儿在这里守着望风,自己跟着李凤吉走到了假山后面。

刚来到僻静处,李凤吉就一手揽住司徒蔷的腰肢,他眸光明亮,叁分懒散,叁分挑逗,又有着浓浓的风流恣意之态,低头在司徒蔷淡粉的唇上一啄,笑道:“本王打听到了你今儿会跟着你嫡母过来,方才远远的瞧了你那边好一阵子,这才找到机会来等你,几日不见,蔷儿有没有想本王?”

司徒蔷被被李凤吉揽在怀里,还被偷了个香吻,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呼吸微乱,不过他如今已经渐渐习惯了李凤吉的动手动脚,何况更过分的事情李凤吉都对他做过了不少,几乎只差那最后一步了,司徒蔷自然也不像以前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惊骇羞愤,但他此时身子被少年贴身抱住,少年身上那种热烘烘的雄性气息传递过来,那只不老实的手也在腰间摩挲着,让司徒蔷仍是心慌不已,只能低头避开李凤吉的目光,勉强说道:“这是长公主府上,人多眼杂,还请王爷给我留些脸面吧……”

李凤吉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低头在司徒蔷雪白的玉颈间深嗅了一下,闻着处子幽香,哂道:“别怕,本王自然不会让你被人说闲话……蔷儿今日应该看到心儿了吧,可曾与心儿说上话?本王这个小表弟天真烂漫,心思再纯净不过的,只要你以诚相待,他必然与你交好,你年纪比他大些,是哥哥,凡事略照顾他几分吧。”

司徒蔷低低道:“西侍子的确很好……”话音未落,忽然身子一震,却是李凤吉握住了他的半边臀儿,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司徒蔷顿时微微颤抖,却清楚李凤吉此人看似体贴温存,实际上却是不容违逆的性子,只得含羞忍耻,颤声道:“王、王爷……”

“嘘,别出声,万一有人过来,要是听见了可不好。”李凤吉语调亲昵地轻笑一声,右手隔着衣物抓揉着软嫩的臀肉,漂亮的眼睛里浮现出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仿佛在蛊惑人心,嘴里挑逗道:“蔷儿一身细皮嫩肉,这屁股虽然不是太大,但也翘得很,想来该是个好生养的,以后进了门,本王多浇灌些,让蔷儿给本王生上叁五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这轻佻下流的话听得司徒蔷双颊涨红,心慌难当,再加上屁股被抓得微微酥麻,莹白的耳朵都忍不住红了,他有心挣扎,但李凤吉已是他未来夫君,他又能如何呢?万幸此处僻静,无人经过,一时间只能闭上眼,任凭李凤吉轻薄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一间观景高阁,一个身披翠蓝衣衫的修长身影凭栏而立,一头乌黑长发编成许多细小发辫垂下,上面缀满了各色珠玉,头戴宝石冠,足蹬珍珠鹿皮靴,双眼周围精心涂抹出两道蓝绿色特殊胭脂,两道细长修眉给整个人平添了一分清媚之气,眉心一颗圆印殷红如血,从穿戴打扮上就能看出不似大昭之人,约莫十七八岁模样,乌发丰密,肌肤如瓷如玉,身形高挑,与一般的男子差不多高,手中执着一把以雀翎编织而成的扇子,神凝秋水,目注朗星,一派说不出的优雅高贵姿态。

旁边,秦王李建元的装束十分简单,未着华服,只穿了一袭滚金边白袍,两人站在一起,彼此都是容色出众,令人目眩,看起来十分匹配。

从这里看去,视野开阔,假山后面正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只不过细微之处就难以看得清楚了,但人的容貌还是能够勉强辨别出来的,孔沛晶轻摇雀翎扇,虽是侍子,却似乎对这旖旎的一幕丝毫不见羞涩之意,他目光微横,看向身旁的李建元,如水的瞳眸在青年脸上一转,道:“那人好像是晋王?果然无愧于风流之名,没想到会撞见这种事,真是……”

李建元面色淡淡,道:“不错,正是四弟。”

他说着,视线移开,目光望向远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孔沛晶借此机会打量他,看着李建元毫无瑕疵的侧脸,就这样过了片刻,孔沛晶才徐徐收回目光,也不再去看假山的方向,只说道:“你既然不肯娶那嵯峨氏之女,那我呢,无论家世容貌还是其他种种,我孔沛晶从来都自认不弱于人,为何你却屡次拒绝?”

对于孔沛晶的问题,李建元不否认也不承认,只以修长的手指微微轻叩栏杆,道:“情爱之事,需要理由?即便你身份不弱,容貌出众,但本王对你不曾生出爱意,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