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接近午夜时,简初才回了店里,铭秧没和她一起,转头去医院照看父亲了,临走的时候,他告诉她,他不会要她的钱,但是会记得去看病。
刚刚推开大厅的玻璃门,迎面便罩上个人影,浓重的酒气熏得她发晕,不觉压下了脸,手臂却在这时被人用力地箍住了:“你是这里的boy吧?”
她身上穿着‘娇艳’的黑色制服,这个人要不是醉得糊涂,便是明知故问,男人的声音因为醉酒而显得含混,却又带着浓烈的侵略性。她不想应付这种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于是一个劲的回避着对方的逼视。
“你们店做男人的生意吧?”
她是店里的人,便有责任对客人据实以告:“做的,可是我……”
“去他妈的可是,不是给钱就行么?”他笑得恣意妄为,何必难为自己,若是真爱男人,倒不如就此做到底得好。
这样清凛的笑声惊愕住简初,她颤颤巍巍地抬头,果然看到那深潭一般的眼,顿时心底一片寒凉:“佳,佳颢,你这是怎么了?”不自觉昔日的称呼便溜出了口。
他的神情微顿,眯眼仿佛想要看清楚手下之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驻守吧台的小弟注意到大门口这边似乎起了冲突,连忙赶了过来。
简初立时满身冷汗,直觉不能让人发现他的身份:“没事,阿明,我答应了客人出场,催得厉害我现在就走了,麻烦帮我和老板说一声。”
他一个劲儿地把人往外带,简初感觉自己肩膀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就这么踉踉跄跄被甩进了车里……
酒店套房内。
他一进来,便擒住她的后颈将人重重压入床垫。
他的手劲好大,几乎快要将她的脖子压断,她难过地剧烈挣扎着:“放手,你喝醉了。”
眼见她的痛苦,他反而笑了,手下的力道没有丝毫减弱:“怎么?你不是做这个的么?该是见多识广了,别担心,我会给足酬劳的,也请你敬业一些!”
她的脸色因他刻薄的话语而苍白,只是掩盖在深黯厚实的粉妆之下,无法觉察。
感觉到他的手径直摸向她的裤腰,她突然恐惧地浑身颤抖,昔日的噩梦卷土重来,泪水瞬间落下:“我不做了,这钱我不赚了,你放了我吧,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