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是喝得太醉听不清她的话,还是故意充耳不闻,缄默着扯开她的皮带,掳下她的裤子,她感到身下一阵凉意。
她一直被狠厉地压制着,甚至都看不到他的脸,只有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像个解决性需求的工具,低贱又耻辱。
他的手劲稍稍松掉,她趁机回头去看,见他开始拉扯衣摆,抽出衬衫,她抖了抖嘴唇,眼看着他脱下了裤子,露出已然昂扬的巨物。
她转回头,没有勇气再看,感到臀瓣被掰开,也感到他的硬物一下下触碰到她,她死死咬住唇,她不是什么小女孩了,知道会发生什么,没关系,忍一忍,都会过去的,自己这些年不是也还好好活着么。
他的手却一直在她的后穴打转,似乎在摸索着什么。
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可一切都太晚了,他已然一个用力,在没有任何润滑和抚慰下,重重刺入了她的菊穴。
“厄……”冷汗瞬间冒出来,她瞪大了眼眸,双手死命地握紧,撑住几欲崩坏的身体,牙关咬得整个脸颊都颤抖了。他真的把她当成是男人了,他在用一个男人在床上对待另一个男人的方式来对待她。
极端的紧实让他感到费力和疼痛,却也是从未经历过的刺激,几乎进入的一瞬就泄了出来。
羞辱地滑下泪来,她挥着手,想让他放开她,可陷入激情的男人反而更加蛮横地压住了她,还将脖子上的领带解下来系住了她的双手。
他将已然伏在床上的单薄身体捞起来,一次次挤入到最深处。
极度的痛觉团团包围住她,像是永无止境的折磨,她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再有,含泪忍受着那灭顶的疼和难过。
后穴渐渐泛起湿热,令他的进出顺畅了些,她猜,那是流了血,他愈发舒爽,她却被他剧烈的动作冲撞得更加虚弱,眼前渐生一片雾蒙蒙的浑浊,她精疲力竭地随着他起伏着。
一切的苦痛终究归于寂静,完事后,他丢下她,翻身仰卧在床上,眼前因激情而生的白光令他一时什么也看不清,遂抬了手臂挡在眉宇处,边喘息,边淡淡开口:“钱我会打到你公司的账户,若是看到数额后觉得少,可以再联系我。”他不再说话,用显而易见的态度断绝了彼此的交集。
她握了握拳,咬牙起了身,并没去卫生间收拾自己,而是迅速整理好衣物,她知道,自己必须离开,她出了汗流了泪,妆一定花了不少,他一定也不会像起初那么醉,如果被他认出来,她不敢想象后果。
出了房门,心室处忽然传来的一阵收缩压痛,像是一双手掐住了她的咽喉,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踉跄着捱到了电梯间,恁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