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两人都精力旺盛。
肖策把陈绯拖到床边,她自发地抬起两条腿夹住肖策的脖子,任他埋首于自己腿间。
他们共用一种沐浴露,相似的气息让肖策恍惚之间以为两人真的已经相濡以沫多年,那道疤让他清晰地想起许多往事,一切好像都只发生在昨天,好像中间数年离散时光不复存在,他们还在那穷乡僻壤的小卧室里,没日没夜没羞没臊地做爱。
只是做爱。
人若是无法满足灵魂的奢欲,就不得不服从身体的支配。
不用去想过去未来,也不用在乎任何人的目光,当那方天地足够闭塞,足够逼仄,就只容得下他们两个人,哪怕是清醒时无法规避的罅隙,当下也被情欲填满。
他近乎于贪婪地亲吻着她,舌头顶开她柔软的两片花唇,用力地探入内部,不知餍足地一圈圈搅弄。她发出叹息与娇吟,不断地舔着发干的嘴唇,闭着眼感受他,她的身体里只有他。
“舔上面……阿策,不够。”
她低声发号施令,明明是求欢,她说来却没有眷求之态。关于欲望,关于爱恨,她总是坦荡得让他觉得羞怍,却又刺激着他正视这一切。
肖策闻言去吮吻穴口上方,像珊瑚藤开苞,那粒肉核津湿温软,露出一点来,就被他的舌尖抵住,左右轻撩慢拨。
“啊……”陈绯挺了挺腰,伸手摸到肖策的头发,揪住了,呢喃着,“慢一点,轻一点。”
他其实已经很轻,但是她正极度敏感,便是蜻蜓点水样触碰也能引得她激颤连连。
玉软花柔,要被全部唤醒,才能真正知情识趣。肖策以唇舌耐心哄逗,等到陈绯慢慢适应了,手指便配合着深入泞滑的甬道内,摸到一指节深处上方那块稍硬些的嫩肉,狠心地按住,缓而有力地刮摩。
她的声音陡然高亢,这次全然是舒服适意了,她叫得他浑身燥热,肖策粗声说:“够吗?”
陈绯不答,肖策便以指腹为凶器,更快更重地挞伐那处挨过初时不适,亟待被蹂躏操弄的敏感点。又问一遍,“绯绯,够不够?”
生理上的快感诱出哭腔,陈绯浑身颤抖,细声疾呼:“够了阿策!啊……进来。”
肖策舌尖在完全裸露而出的花核上一勾,略略起身,站在地面上,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哑着嗓子说:“趴着。”
陈绯闻言翻身,她的肢体柔韧度惊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圆润挺翘的两瓣屁股之间淋漓滴答,几点白浊爱液沾在毛发顶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肖策看得眼热,把着自己直直地楔了进去,其内湿润滑腻他的手指早已领教,可真的被那圈软肉寸寸卡住,他还是禁不住发出低喘。
这个姿势,陈绯看不见肖策的脸,她唤他:“阿策,叫给我听。”
他开始挺动,舒爽得头皮发紧。陈绯自觉自发地摆着腰肢,催促他,“我要听。”
“别……”
肖策被她的动作惹得差一点失守,急急拔出,冷了冷窜天的欲火,才重新挤进那片温柔乡里去,他握着陈绯的腰,不再克制,随着动作发出喑涩的闷哼声。
陈绯喜欢这声音,喜欢他不受控制,喜欢他丢盔弃甲,她夹着他,裹着绞着身体中那根硬物,听着肖策终于被自己折磨得发出连不成句的叫声。
“啊——绯绯,绯绯,好……啊……呃……”
陈绯沉迷其中,被他叫得颅内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