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肖策格外诱人,陈绯在他射过一次之后,再度把他撩起。
第二回陈绯在上,含着他上下起伏、前头摆动,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掐他的乳尖,一只手顺到身子底下,去摸他揉他那两颗裹在薄薄皱皱的皮下的小圆蛋,陈绯管这里叫“蛋丸之地”,知道他受不了这个。
深夜屋内黏腻的水声咕叽,肖策被她作弄得双眼通红,下身几乎胀出棱角,陈绯却更兴奋,她盼着他求饶,又盼着他不认输。
在体力和耐力上,两人难分伯仲,在生理结构上,肖策注定要逊色一筹,在最后的关头,肖策扬起上半身,抱紧陈绯挺动腰身,在她耳边细碎地呢哼。陈绯身子彻底软了,抱着他的肩背,小声地夸:“真会叫。”
肖策身子一硬,就势将她压下,拔出那物,全数喷在了她的腿根。
“到了吗?”肖策仍先问她,“你舒服吗?”
陈绯笑容懒散,回答他:“算到了吧,比头一次舒服。”
她的身子比以前更难到高潮,肖策去抱她,不知道为什么,心疼又沮丧,想趁着她还没干再试试,“我再摸摸你,好不好?”
陈绯被他圈在怀里,感觉到他的手沾着她的体液探向肿胀的花核,她却退缩了。
“不用。”她说着,把自己从他怀里剥离出来,“我觉得够了。”
喝酒是有限度的,沉沦是有限度的,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有限度的。大醉之后,应该是彻头彻尾的清醒,往后就要时刻铭记,什么才是自己的量,再放纵,不能逾越。
肖策沉默地看着陈绯的侧影,才明白刚才不过是镜花水月,五年多的时光,如何能付之一炬。
第二天陈绯生物钟险些罢工,被肖策叫醒已经时间紧迫了。她着急忙慌地跳下床,想冲肖策发火,转头看见男人坐在床上困顿地揉着太阳穴,脸皱成一团,眼睛半睁,头发蓬松,大发财树一样四面翘着。陈绯一下想到他昨晚手口并用,卖力开垦,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挠了挠头,说:“你再睡会。”
肖策抬手用力拍了拍脸颊,翻身下去,说:“今天要去实验室。你几点下班?”
陈绯说了个时间,在门口换鞋,听见厨房传来倒水的声音。很快,肖策探头出来,把昨天的保温杯递给陈绯:“记得吃药。”
陈绯嗯了声,捞过杯子夹在腋下,准备推门出去的时候,脚步一顿,回头说:“今天去我那吃晚饭。”
肖策喉头微动:“好。”
陈绯离开了,肖策站在洗手池前,掬起冷水洗脸。旧楼里没有加装热水管道,水流打在手上,里头似乎掺着颗粒状的冰沙。
或许温度高过体表,人会迷失自己,譬如昨夜。可温度降下来,人会变得清醒,比如现在。
肖策抓过毛巾,匆匆擦干脸上的水渍,走到卧室里去。他拎起椅背上搭着的黑色外套,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小纸片。
肖策认出,这是赵进从昨天他们填写的出警记录表一角撕下来的。上面写着赵进的联系方式。
他垂眸看了片刻,拿起手机输进数字,拨通了赵进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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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姨奶:翻上来没看到啥评论,so s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