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任元千算万算,竟忘了把女孩她娘算进去。
才十来岁的年纪,和娘亲正是要亲的时候,让她放弃自己娘家,似乎对她残忍了些。
罢了,先不提吧。
谢任元把她腿抗到肩上,腰部下沉,继续动作起来。
这个话题便不了了之。
那日与江停云分开后,再约四天后过来学习经验,但第四日正是谢任元闯进来欢好的日子,沈银被操得浑身酸痛。且仅一夜哪够谢任元餍足,隔日带她前去别庄,一整天都在床上渡过,沈银自然没机会赴约。
那日直到幕下,江停云依旧等不来沈银,对面抽烟的江时鸣看向自家四叔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他就说吧,沈银这般好,又与喜欢的人成婚了,怎会主动招惹他,分明是他四叔和自己一样求而不得,才使手段把她弄到床上。
而且江停云还真有劫过她的经历,让江时鸣的猜想更显真实。
即便侄子质疑的眼神快要把他射穿,江停云依旧面不改色,剪了雪茄叼回嘴里。
江时鸣道,“她没来。”
“嗯。”
“所以是你在说谎。”
“……”
江时鸣哗地站起,把烟头抛到烟灰缸里,“别动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江停云被气笑了,从小疼到大的侄儿竟敢这样对自己说话,轻挑凤眼,“你说说,怎么个不客气法?把你军队那套搬过来?”
说实话,江时鸣还真不能对他怎么样。
要想动手早就动了,何必等到今日。
江停云道,“为了一个女人让你我翻脸不值当,你若信我,下次她过来我给你传信,如何?”
江停云没由得来骗他,难道真另有隐情?
江时鸣没应声,拿起烟盒推出一根叼到嘴上,沉默抽着。
江家叔侄阴雨蒙蒙,谢任元却是难得的放晴。
虽然那张脸依旧看不出什么变化,与他亲近的人却是能看得出来。
舒茴就感觉得到。
无故,前几日谢任元实在太奇怪了,从不纵欲的他一连三日与自己同房,可她从他的表情能看出,他并不喜。
沈银也能感受到他的开心,可让她不解的是,谢任元不抗拒与她欢好,却始终不肯与她过多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