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君二!
真蠢!
“简简,雍先生。”温晴淡然的,无惧的笑。
齐嘉逸愣。
君家和雍家的关系,即便是远在圳城的商界,依然都是有所了解的,既然君长鸣能来,那么雍绍钦来此一点都不意外。
“盛京首屈一指的雍氏财团掌舵人雍绍钦,雍四爷?幸会。”齐嘉逸恭敬又客气的跟雍绍钦打招呼。
“……”雍绍钦尚未来得及跟齐嘉逸客气客气说些谢谢他之类的话语。
“温晴!”君长鸣一句急急的语气打断了雍绍钦。
雍绍钦和唐简同时看向病床上的君长鸣,他已经僵硬的支起了身子:“你还好吗?告诉我昨天晚上你有没有休息好?你别紧张,别害怕,我没事,我什么事都没有,就是表皮上一点点破了而已,对我一个大男人来说表皮挨刀就跟蚂蚁咬的似的,一点都不妨碍,温晴,听话,别去自首,听话,好不好?”
病床上被绷带包扎的横七竖八的君长鸣僵硬的样子有些古怪,更多的是好笑。
可是,在场没有人笑的出来。
因为,都听得出君长鸣对温晴的语气里,有担心,有关爱,有道歉。
更多的还有一种,讨好。
爱的讨好。
唐简和雍绍钦包括站在温晴身后的齐嘉逸,都能从中体会君长鸣的意思,当事人温晴更能感受的答道。
她喟叹一下:“对不起长鸣,我……”
她吞吞吐吐尚未说完一句话,又被君长鸣急急忙忙接了过来,君长鸣心太急于表达了:“没关系温晴,没关系,真的,老公……我,我理解你,把心中的不愉快发泄出来,发作在我身上,只要你能好过一些,不再那么恨我……”
“长鸣!”温晴打断他。
又是一声长叹:“你会意错了我的意思,我向你道歉,是昨天晚上不该那么冲动的拿刀子捅你,这样既毁了你,也毁了我自己,是我一时太冲动了,我想请你给我三年时间,三年,我父亲会康复,我的孩子能够上小托班,而我,也差不多把我欠下的将近一百万债务还清了。我一定去自首,该承担的法律责任我绝不逃过。”
“温晴……”君长鸣的心,被温晴的这一番话撕裂的比他的伤口痛多了。
就连一旁的唐简,听的都是那般的悲酸。
唯雍绍钦,真的很佩服这个嫂子。
他一直在心底里认定了的,长鸣嫂子。
“可以吗?算我求你,请你看在我们曾经做了四年炮友的份上。”温晴说炮友的时候,说的是那般的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