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却被白衣儒贵的男人推压在桌上,交颈缠绵,轻诉柔情……
两辈子都没遇见过这种事,燕燎应对不来。
他想把人揍开,又念着人身上有毒,只能化为挣扎,挣扎着想要推开浓烈到心惊的情意。
这种贴身的挣扎对吴亥来说却是最残忍的酷刑。吴亥克制地压住在身下乱动的人,闷声哼了哼:“别乱动了,我就抱抱,不亲…”
贴在一起的心跳彻底混在了一起。
燕燎以前对他是软硬不吃,现在却越来越容易心软了。
吴亥拿着燕燎这份弱点,一点点亲近着燕燎,带着燕燎习惯他的爱意。
“起来!”
船靠上了岸,江面归于平静,燕燎推着吴亥,想让他放手。
可是吴亥舍不得。
怀里的温度是真实的,鼻尖的味道是真实的。
日日思君不见君,思苦甚重,又要离别,吴亥根本不舍得放走这个人。他只想牢牢抱着燕燎,想把人压在身下细密的亲吻,想边亲吻着边做一些燕燎会骂他“疯了”的事情……
箍在腰际的力度不松反而更重,喷吐在耳边的气息也如燎原的火。
同样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燕燎十分清楚吴亥身上发生的变化是什么。
这样的变化让燕燎觉得疯狂,连带着他也浑身发热,错乱不堪。
吴亥捞起燕燎一缕乌发缠在指尖。
燕燎的头发柔软地就像黑墨编成的锦缎,在吴亥手指缝隙里滑过溜走,残留下一层柔软的触感…
吴亥低低笑了一声,贴在燕燎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