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的魅力或者长相哪里出了问题。
长这么大,哪怕是自己不懂,别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已经可见一斑。
他的脸就是最好的武器。
没人看见他这张脸能不动心的,应晚暂时可以,长久之下也该有所表示。
然而她居然真的铁石心肠。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失落还是该觉得继续奋斗,心里面五味杂陈。
看着眼前这个人,有一瞬间真想给对方娇嫩的脖颈掐一圈,看能不能掐醒她。
她要是这辈子真的不动心,薄情寡欲的过一辈子——那他也是服气。
只是眸色有些复杂,更多的话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他听见应晚道:“那就好好忙你的事情,你二十八了,你爸应该比较着急。”
毕竟司家只有他这个儿子,钱已经够多,司冠屹没必要攥着手中的权利不放。
他们之间没有竞争,他自然更希望自己这个儿子能够尽快上手,掌握司家的一切。
司律却听岔成了别的意思。
他爸应该比较着急?
是啊,挺着急孙子的事情。
毕竟男人快三十了还不结婚这代表什么?
更何况是他这样的家庭。
子嗣更是重中之重,总不能眼见百年之后家业落到外人的手里。
司律被气笑了:“你还替他担心这种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