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晚沉默了一下,道:“我不担心。”
她只是顺口这么一说而已:“你爸不是要你回去么?”
“我回去是有别的事情。”
他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叹口气:“算了,你在这边好好休息,最近天冷,别感冒了。”
应晚点点头,声音倒是平淡:“你也是。”
司律过来就是简单交代一下,他要离开就代表是马上就要走。
没多久应晚就看见村子里面进了别的豪车,将司律给接走了。
她对于司律要回家去处理什么事情没有兴趣,就是时不时的想起梦。
记忆力太好有时候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只要想到这个人便会联想到最近的事件上去。
毫无疑问她最近对司律的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这个梦。
虽然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就能够断定梦里面的人是司律。
而且她实在很难理解,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罢了,她对司律从未有过任何旖旎的心思,偏偏做的是这样一个梦。
她身边没有什么说得上话的靠谱的人,唯一的也就只有个白崖。
有些事情应晚不是会憋在心里任他过去,她便打电话给白崖。
白崖这个时候正在处理公事,一边看应晚的直播回放,乍然看见应晚打电话还以为她有什么重要事情,结果一接电话便听见电话那边的人冷清的一句:“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梦见一个平时接触不深的人?”
“梦?”
这可触及到了白崖的知识盲区,他愣了一下道:“也没什么吧,做梦梦见别人挺正常的,就是你没见过面的陌生人都有可能遇见,大脑皮层的暗示不一样,有些就是无关紧要的,boss,你做什么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