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骚扰我到什么时候?”
“骚扰?”他把我散落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你对我有多大恶意?”
“你自己觉得呢?”我
他在我毫不退缩的眼神中,终于还是沉默着没有回问。
“你放着公司的事情不管,放着未婚妻不问,跑到这里来纠缠真的没意义,兜兜是你的儿子,这点不会变,你如果想见他,随时都有机会。”
“你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尹夏玥?为什么你们两个能藏得这么好?”
“你只恨不能叫我躲开十万八千里远,又怎么会关心我和谁相交甚好?”
“我要是真的恨不得离你十万八千里,你觉得你能顺利搬进观山?你觉得我会把欧洲的酒店低价卖给温柔?你觉得我会动用自己的现金流来买莫属建材的股票?”
“啊……”我突然恍然大悟,“所以你当初才愿意跟我一起演戏,你是借股票大涨空捞一笔是吗?背后操纵可是犯法的。”
嘭!
他一拳锤在身边的墙上,瞬间堵住了我的话。
“自作聪明!”
“你这么会说成语,怎么不去参加成语大赛?不如我也送你四个字,法外之徒!唔——”
我惊恐的看着井行近在眼前的脸,感受他从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整个人紧紧贴在墙上用力推他。
他抓住我的双手强迫我背在身后,松开的一只手绕在我的腰间,把我往上提。
只不过他低估了我的腰伤,仅仅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让我痛的直呼,直接咬到了他的嘴唇。
他吃痛地松开了嘴,本以为会生气,没想到他直接打横将我抱起扔在床上,作势就要撕扯衣服。
那晚的噩梦顿时清晰的浮现在眼前,我吓得大叫起来,手脚并用地试图挣脱:“不要,不要!井行,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别动!受伤我可不负责!”他哑着声音极力克制着警告。
“残废了我都不用你负责!”
我又急又怕恼火地什么态度、语气通通顾不上了。
话音刚落,就感觉后腰一凉,但好像,也就只是一凉而已。
“她怎么撞得你?用轮椅?”
“不用你管!”我觉得难堪极了,一心只想挣脱出去。
井行的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把我带坐了起身,只是姿势非常暧昧,我被迫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轻轻揉在我的腰上,暖暖的。
“尹夏玥的事,我会处理。”
“干什么,怕我私下里找她报复?你放心好了,我没兴……啊痛!——”
按在我腰上的手突然又加重了力道,我不得不吃痛地收了声。
井行别过脸,弯身去看我的腰,看了好一会儿,才沉沉地说了句,“我会补偿。”
“用这种方式?”我指了指现在让我别扭至极的姿势,“你放心,我没有你们那种有仇必报的精神头。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对她做什么,所以可以放我下去了吗?”
“舒锦,”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你这还不算记仇?”
我趁着他发愣的时候忍痛从他腿上跳了下来,“不是记仇,是记忆深刻。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打人、撞人、或是来强的。”
感觉他要起身,我赶紧溜之大吉,一路疯跑门边,中途撞见了爸爸,诧异地问我这是要去哪儿。
“十点了,我去接辉漠!”说完也不等他反应,急匆匆就出了门。
“舒锦。”又是井行……
他拿着钥匙跟了出来,“我送你去。”
“不要,我自己打车去。”
还没打发得了他,爸爸就跟着出来添乱了,站在井行身后,眼睛却是瞪着我。
“你不是来不及吗?怎么还有时间打车?”
“真不用!”
“井行,麻烦你了。”爸爸完全没有理会我,反而推着井行往我这儿走。
这一波看来又是逃不掉了,疯了,真的疯了,我宁愿回到之前的状态,总好过现在这样暧昧不清。
还好只是去机场,一路安慰自己接上了辉漠就不会尴尬了。
到了机场,辉漠已经站在出站口等我了,他以为我一个人来接的,让随行的专家先打车走酒店了。
当他看见车里的井行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皮笑肉不笑地开始招手准备拦车。
我生怕他真就这么走了,赶紧摇车窗,冲着他喊了一句,“快上车!”
辉漠这才看见我坐在后面,赶紧又奔走过来,放好行李箱后跟着坐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