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皇后没有得到的恩宠,落在了杜皇后的身上,还是一个带发修行的女尼?
秋叶白一点不客气滴冷笑了起来:“想来杜皇后在莲戒山修的也不是佛,而是《素女经》、《爱经》或者《阴阳和合经》之类的天竺异经罢?”
她终于明白真言宫是怎么兴起的了,十有八九和这位杜家的初代皇后脱不了关系。
“呵呵,得不到男人的心也只是自己没有本事罢了,杜家也不是每一位皇后都能让皇帝陛下开启明光殿,至今五任杜皇后,也只有初代杜皇后娘娘得以入住明光殿,如今的老佛爷就算再机关算尽,就算手段再厉害,先帝也没有为她开启明光殿,可先帝却答应了我,若是我……。”
燃灯说得一时得意畅快,却忽然想起自己竟然说了些不该说的,她立刻下意识地住嘴,然后警惕地看向秋叶白。
秋叶白确实是听出来了燃灯说的这些话,只怕是意味着另外一种含义,她心中一转,随后便看着燃灯微笑道:“师太比太后老佛爷要年轻,容貌也不比太后差,想来当年先帝对您也是动了心的罢?”
燃灯师太见她竟然这么不遮不掩,直白地说出这话来,脸色白了白,下意识地向四周围看去,见到漆黑的石头墙壁时,才想起自己在地下室,能听到不该听到的事的人都已经没了神智,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她方才放松了下俩,轻哼了一声:“那是自然,女人若是咄咄逼人,就不招人喜欢了。”
“但是不管是杜皇后也好,还是秋皇后也好,这与我身上这个可笑的咒语到底有什么关系,而且怎么听着,杜皇后才更像那个祸国殃民的灾星罢?”
秋叶白看着她在那兜了半天都没有到重点,按捺不耐,继续追问。
这才是她关心的问题,她可一点不关心什么女人更受男人欢迎,她可不想被百里初抓去在他的醋缸里活活淹死。
燃灯见她没有耐性,自己索性也不再绕圈子,也干脆地道:“第一代的国师来自真言宫,而初代杜皇后是真言宫的建立者,或者确切地说是捐助了真言宫里来自天竺异域的修行人……。”
“你的意思是杜皇后建立了真言宫,并且请出来了国师,让他去诅咒推荐自己成为皇后的先皇后的家人?”秋叶白一听,便忍不住颦眉。
这种宫廷秘辛无非是谁得罪了谁,谁背叛了谁,谁掌握大权之后施以报复。
只是如果说是秋皇后和杜皇后之前并不如史书记载的那样关系亲密,而是有仇的话,那么到底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杜皇后给秋家下了这样古怪的、绵延不绝的‘诅咒’?
杜家和秋家也必定从此决裂。
而且不合理的事还有一件,按理说杜家和秋家既然有这样的一段渊源,那么杜家和杜皇后按理该将秋家给灭族以绝后患才是。
既然杜皇后能有能耐让定武帝为她开了明光殿,后来她成为皇太后之后,要灭了已经成为宿敌秋家,不是轻而易举的么?
燃灯听了秋叶白的疑问之后,也是哑然了半天,迟疑着:“这……这……。”
她也不是很明白,因为按照她们杜家女子的精明和眼里容不得砂子的性子,在蛊惑了帝王之心后,一定会对当年的仇家赶尽杀绝。
秋叶白见燃灯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就知道这老尼姑大概也不知道。
不过,目前她已经知道了很多内幕和秘辛,那么……
“多谢燃灯宫主大方告知我这么多东西,不过我有一件事还需要拜托师太。”秋叶白看着燃灯师太微笑道。
“你我皆是为殿下做事的,不必客气,什么事,只管说就是了。”燃灯师太见秋叶白好声好气的模样,以为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关于制作血燕窝和养颜膏的说辞,回应起来倒也干脆。
“只一件事,既然你我皆为殿下效力,那么咱们必定要为殿下分忧,您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污点证人,只要你指证太后,那么朝臣们一定会更相信太后的为人如此可怕和恶毒。”秋叶白慢条斯理地道。
“那怎么可能,若是我出来指证太后,那岂非连问我真言宫都要被拖下去,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更不要说在朝中还有立足之地。”燃灯师太还做着自己要成为太妃的打算,自然不会允许出现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