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白却睨着她,露出鄙夷又轻蔑的笑容:“难道真言宫不是早就该人人喊打么?”
那种可怕的毫无人伦人性的黑暗地狱,早就该被终结了!
说着她出手快如闪电地就向燃灯师太抓了过去。
那燃灯师太大惊失色,但是她到底是会些武艺地,立刻身子向后一躺,也不顾自己这把老骨头会在地上摔个八瓣,似只求避开对着自己颈项的一抓。
但是秋叶白却敏锐地察觉她手上瞬间朝着自己弹了什么东西,那红粉末状的东西在幽暗的地下室里也泛着诡异的华光,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亦立刻收手,打算避开那些粉末状的东西。
以秋叶白的武艺要做到这点轻而易举,但是下一刻,她忽然想起自己身后还躺着常清欢,如果自己避开,那么遭殃的就是常清欢了。
她眼神一冷,索性一抽自己腰间的衣带,同时转身将身上的僧袍一翻,向那红色的诡粉卷去,试图将那些诡粉全部卷在衣服里。
虽然运气之后的僧袍确实如同一个包袱布一般地将大部分的红色诡粉卷入,但是事发仓促,地方又过于狭窄,所以还是有少量的粉末落在她的身上和脸上。
一股子浓郁的异香扑来。
秋叶白只觉得头一晕,她方才暗叫了一声不好。
而燃灯师太见秋叶白还是着了道,立刻躺在地上不顾剧痛地得意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这个无耻又卑鄙的小贱人,就凭你也想对本宫主不利?”
秋叶白微微颦眉,没有做声,也没有动。
燃灯师太方才那一摔算是豁出去了,一下子摔个结结实实,痛得半天爬不起来,只得一边勉力地拱起身子,一边阴森森地看着秋叶白:“你这个小贱人,竟然打着这种要坏我真言宫,出卖我的主意,谁给你的狗胆?”
她使劲地挣扎了好一会,终于勉强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眼秋叶白,随后四处看了看,扶着腰肢,去那多宝阁上取了一把锐利的剥皮刀后,一瘸一拐地向秋叶白走了过去。
“你不仁我不义,等着我把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划花了,再把你身上一点点地划破,取出血脂做成养颜膏。”
燃灯狞笑着,走近秋叶白在她脸上比划着:“那么多年了,你们秋家的女人都是废物,永远都是我们杜家女的卑贱的奴仆,等着你变成了养颜膏,就永远不用担心你秋家四女的身份被发现了。”
秋叶白算是听出来,这位燃灯师太也是杜家女,她讥诮地挑眉:“是么,那还真是多谢师太了。”
燃灯一愣:“你怎么中我的尸香,还能说话?!”
秋叶白,微笑:“我不光能说话,还能揍人呢,师太。”
说罢,她直接单手抓住了燃灯的衣领,忽然一个过肩摔,狠狠地将燃灯师太摔在地上,再一个折肘、拧腕、锁喉、压膝,一招少林三十六路小擒拿的,将燃灯师太给狠狠地压在了膝下。
“呜呜……痛!”燃灯师太惨叫一声,原本她刚摔了一次,还全身疼痛,这会子更是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都给摔散了。
“救命……!”
秋叶白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如同一滩烂泥,直翻白眼的燃灯,她有些抱歉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师太,真是不好意思,晚辈一向尊敬老年人,晚辈方才的动作是不是太粗鲁了?”
燃灯师太这时候也顾上骂了,甚至顾不上喊疼,她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嘶哑着嗓音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会中了我的尸香,毫无反应……这怎么可能……你是谁,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