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叫尿?”马小芳还没闻到味儿呢,听到是尿,已经要给熏晕了:“你,你叫啥名字来着,你告诉我你叫啥名字?
像她这种有来头的人,想要收拾谁,当然得先问好了名字
“对不起,你是马小芳吧,真是对不起啊,我常听聂工提起你的,哎呀太对不起了。”陈丽娜说着,就把她给拉进来:“赶紧,我给你擦擦,哎呀,没事的,大半是我儿子的尿,童子尿,包治百病呢。
马小芳一听,气晕了,本来还准备要来看看,聂博钊是不是走了啊,他昨天究竟用的什么门道把她给骗了,可是,混身的尿就把她给逼退啦。
聂国柱是吧,黄河没盖子,你只听我这一句就好。”马小芳口气大着呢。
冻丽娜反唇相讥:“不可能啊,我表哥明天就要当派处所的所长了,你说他跳黄河,那不搞笑吗?黄河是没盖子,但听说军区大院这边跳河的人都把草地踏成路了,别下一个要跳的,就是你吧。”
马小芳气的,转身就走。
聂国柱其人吧,本性并不坏,上辈子是跟人有样学样,当包工头了,再加上她一直生不出孩子来,他染上□□恶习,醉酒开个破普桑,就撞死在口□的路上了,旁边还坐一小姐呢。
陈丽娜觉得表哥这人吧,心里也有那么点儿正义感,可救当然,也得好好敲打。
她可不是吹大话,这个派处所所长的职位,她帮聂国柱是争定了。
马小芳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淋的是尿还是屎,总之,黄呱呱的,她连闻都不敢闻,踉踉呛呛回到军区大院,脱了衣服香皂连着打了三道,才敢喘口气。
她自己背后还有人呢,真搂到宝,她就是那些人口中的巾帼女英豪,红妆胜武装,但搂不到宝,他们得臭骂她不说,搞不好还不收拾她的烂摊子。
这时候聂工已经开着车出省城了,正奔在312国道上,她派了人去追,但是谁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聂工那可是从小的神枪手,又还带着枪,东西能不能追回来,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这时候能依靠的,就还是冷奇。
这不,她一个电话,就又挂给冷奇了嘛。
矿区,大周末的,冷奇正在家陪妹妹玩着呢。
冷奇小时候玩的啥,掏鸟,烧青蛙,踩老鼠,捅马蜂窝,搞枪战。
可妹妹不玩这些呀,她喜欢摘花花,拆红线,养鱼,逗小鸟,连着几天,生生把冷奇给养成个半退休状态了。
“这样拆,再这样抽,看见了吗,一朵大红花?”冷奇盘腿坐在毯子上,正在拿绸带给妹妹叠花花。
用安娜的话说,妹妹让她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冷奇,她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吃惊了,但这一回,她眼球直接掉完了。
妹妹在沙发上呢,已经不是原来的大褂子了,冷奇想的样子,安娜熬夜做岀来的,赫本似的宽摆小裙裙,看爸爸给自己叠了朵大红花,从沙发上一个蹦子跳到他身上,就亲了他一口:“爸爸。
冷奇听了这一声,心直接化了:“你是冷卫星,我是你爸爸记住了吗?”
妹妹连连点头:“爸爸。”又亲了他一口。
在屋子里养了几天,没给放岀去疯玩着晒太阳,妹妹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