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和鬼塚將臣交鋒之後,挽燈總覺得心下忐忑,隱隱有什麽壞事將要發生。
她每天都豎著耳朵等電話,生怕從挽香那裡傳來鬼塚將臣上門尋人的消息。但在提心吊膽了一個多月之後,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日子又慢慢恢復了平靜。
然而,巨大的暗流從中國東海湧來,暗潮洶湧。
中日局勢越來越劍拔弩張,夜夜笙歌的上海空氣中也彌漫著緊繃的張力,人人臉色嚴肅。
寧華雍,上海灘第一富豪,他的一言一行都受到軍統和日本上層的高度關注。但他舉止隱秘滴水不漏,不僅悄然出手金援了數股地下抗日勢力,還默無聲息的將一部分手下轉移去在遙遠的歐美,迅速擴張著他巨額的地下資產。
一日挽香敲門,還未旋開門把,就看到裡面走出來一個精神矍鑠的白髮洋人,他眸光如同鷹阜,灰色眼睛,鼻子彎著嚴厲的鷹鉤,卻笑呵呵的和寧華雍反復握手道別。
“華雍……剛剛出去的,是個美國人嗎?”
挽香走進去,看見寧華雍斜靠在窗邊,單手勾著單薄的精巧瓷杯,一口一口的淺吮咖啡。
見到妻子,他的笑意從眸底柔柔泛了上來,單手將挽香抱起來放在書桌上,“不,他是猶太人。”
猶太人?這個新奇的詞彙讓挽香好奇,她縮了縮肩膀,寧華雍有些困倦,尖尖的指頭微微擰了擰眉心,雙手撐在挽香身側,將頭靠在她肩上休憩心神。
“猶太人,他們是做什麽的?”
挽香忍不住好奇,順手將他背後的黑色長髮解開散下用手指緩緩梳理,換來寧華雍舒適的歎息。
“他們是世界上最會賺錢的一種人。”寧華雍清雅的白玉手指尖厭仄仄勾起挽香垂落的碎發,清澈的美眸含著一泓春水風情,多情十分,風流轉折。
“哦,那剛才出去的猶太人是誰呀?他是做什麽的?”
“他是個有趣的生意人。”寧華雍彎唇微笑。柔美至極,醉人至極的聲音緩緩滑過,“一個德國家族的領袖,他們在整個歐洲建立金融和銀行制度,在全世界所有著名城市都開設有銀行。”
秋瑟的風帶起他的柔美青絲,優雅身軀斜靠著,有某種蓄勢待發的強悍氣息,挽香屏氣睜眼,任他慵懶玩弄著自己的頭髮。“挽香,這個世界上最有意思的生意,就是向國家政府貸款。”
“無論和平還是戰爭,錢永遠才是至關重要的。士兵們不會因為為所謂的信仰或者忠誠拼命,他們只會為一種人打仗────付錢的人。所以啊,控制了金融,就能控制世界。”
風很清爽,送來黃浦江邊的潮氣,青絲散散落在寧華雍白皙頰邊,就生出一種柔美卻傲慢的風情,他湊上挽香的耳朵,輕輕念出了那個猶太人的名字──
“他是蓋伊.羅斯柴爾德。”
控制整個歐洲金融走向的,紅盾家族。
挽香低頭看著丈夫,只覺得他似乎比自己所認識到還要更加神秘,更加強大,他在上海灘勢力非凡,卻或許只不過是冷冷的冰山一角……寧華雍還深藏著更大的勢力和秘密。
挽香捧著他的頭,急切問道,“那、那中國呢?日本和中國局勢這麽緊張,這場戰爭有辦法避免麽──”
“沒辦法。”
寧華雍說。眸底一泓冷冷春水,曳一地春華任率,挽香的心才一緊,就聽他清冷的聲音,“戰爭無法避免,但中國不會有事。”
“中華是一個很強韌的民族,再大的戰火硝煙都拿他無可奈何。”
但是,目前的中國,卻不再安全。
“很快會有大戰爆發。”
寧華雍喃喃的,閉起長長眼睫,“日本關東軍在東北集結,不是好兆頭。”
挽香一驚,“東北!東北有很多國軍的──”
他緩緩歎息,“不行,東北雖然有張學良幾十萬人,但他一定不會抵抗。”
“張學良的嫡系部隊都在關內和石友三對峙,他的勢力早已四分五裂。這個人判斷戰情一向優寡……他必然會撤退。”
戰火連天,山河破碎風飄絮。
“沒事的,挽香,我會保護你。”
他瑩白長指珍愛的撫摸著妻子垂下的美麗玉容,淡淡輕喃。“我會保護你的。”
看他閉眼小憩了一會兒,挽香一手攬著他的長髮,一手隨意在書桌上翻看。
書桌上散著大大小小的檔,各種字體各種語言,挽香驚訝的睜大雙眼,有一張文件上甚至漂亮的簽著拉丁文,不禁低聲自言自語,“哇,華雍真的好厲害,不但會做生意,還懂這麽多語言,連拉丁文都會寫。”
妖美長睫緩緩掀開,華雍忍不住在她頸窩裡微微抬頭,彎起一泓春江似的笑意。長睫毛掃著她頸部的肌膚,柔軟香息吹拂在妻子頰邊。
“我好像……在其他方面更厲害,不是麽?”
曖昧酥柔的醉人語調讓挽香一聽就臉紅。她哪裡會聽不出來他暗指的深意,又羞又惱的撇過頭,“討厭,我、我哪知道是什麽方面!”
“你不知道?”他故作驚訝的揚起眉角,笑意濃濃。
黑髮從耳後柔滑的垂落下來,紅豔嘴角側光勾勒出異常柔軟豔魅的線條,“我還以為作為我的妻子,你最清楚不過呢!”
“我不清楚我不清楚!”
挽香驚叫,裙下突然就撫摸上了清冷而細長的指頭,跳開薄薄內衣直鑽花穴,她如同觸電一般差點跳了起來!
“嗯,那便是我作為丈夫的失職,現在就來讓你慢慢搞清楚。”
寧華雍不疾不徐,修長身影附身而下,抽手而出,在妻子驚叫中慢慢將她旗袍側面的開衩一直撕到大腿根!
“寧、華、雍!”
玉娃娃慌了,憤吼出在生氣時才連名帶姓叫喚的三個字,可見是氣得不輕。
“旗袍修身,你穿起來很好看。但側面的衩要開到這個深度,才有味道。你那種不中不西的穿法,只會白白糟蹋了你的姿色。”
“我我我才不要穿成這樣上街──”
挽香左右捂著腿,卻擋不住悠然走入腿間的優美男性身軀。
“那是自然,要穿也只能在家裡。上街?你想都別想。”
寧華雍淡淡的彎起一個笑,就仿佛月下曇花徐徐舒張,一刹那天地顛倒。
他側過優美的下頜,紅唇在挽香驚顫的眼皮上淡淡烙吻。他生就妖精美貌,這樣溫柔起來的時候,連空氣都帶著魅惑。
玉娃娃眸心含水,倉皇而驚豔的看著他,同床共枕了這麽久,她還是沒法習慣他這樣的容顏,“嗯嗯──”
挽香仰過頭去,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如玉晶瑩,有種一碰就碎的脆弱。
有紅楓從窗口飄入,帶著秋的溫涼,落在寧華雍的手上,他微微垂眸撫摸著豔麗的紅色脈絡。
一種莫名的,說不清的焦灼感,突然浮現。
他美眸微凝,竟然再也沒有半分調笑興致,甚至懶得脫衣服,直接釋放出粗熱巨大的男性,攬過挽香的腰就狠狠沖了進去!
“啊!華雍!啊啊……”
過度強悍的力道讓挽香驚叫,大眼睛裡淚意眨眨,卻還沒來得及嗔怒,就被近乎於狂暴的頂弄給攫去魂魄。
寧華雍絲毫不控制力道,撕開挽香襟口的盤扣,大力揉握著激纏豐乳,在她大開的雙腿間強悍重刺,狂猛的肆意進出,小嫩穴承受不了他的力量,迅速湧出汩汩溫熱花液。
嬌臀難耐的狂擺,挽香被他的狂恣猛戳頂的幾乎連氣也喘不上來,小手扳著他在胸乳上狠勁捏柔的手腕哭叫,“嗚嗚……華雍,你輕一點啊……我受不了……”
“忍著!”
他毫不留情一口拒絕,加快速度瘋狂馳騁,青絲狂亂散落在挽香赤裸搖晃的肌膚上,他幾乎失控的微微喘息起來,不停挺進,似乎要失手將她撕碎一般!
“嗚嗚,啊……啊……”
挽香,柔弱的挽香,可愛的挽香。他伸手去抱,將她顫抖的嬌軀緊緊摟在身上,坐在書桌後寬大的皮椅上。任憑欲火張狂。
“嗯啊……華雍……”
不知為什麽,他突然反常心煩意亂,雖然外表上看不出來,但他自己明白,這一刻莫名焦躁至極。
“華雍,啊!啊!輕一點!唉啊……”
似乎有什麽極其重要的東西快要失落一般的預感,讓他近乎於殘虐的收緊手臂,將挽香死死禁錮在懷裡,抵死纏綿。
挽香分腿跪在他腰側,雙手軟軟搭著華雍的雙肩,嬌紅乳果被他優美紅唇含在口中吮吻舔舐。寧華雍長指緊緊掐住飽滿雪臀狎弄,向上狂暴挺身,蠻橫插刺。
挽香雙眉深鎖,嬌喘吁吁,柔軟的睫毛上帶著點點淚珠,已經無力反抗,軟軟的任他擺佈,嫩半間被強力進出帶出膩滑香液。
“哦……哦……嗯哼……”
火燒一般的猛烈激情野火一般席捲了房間,衣著淩亂的顫抖玉娃娃跪在男人腰側,斷斷續續的呻吟,承受著身下粗長劇烈的撞擊,直抵穴底。兩人下身緊絞擰磨處津液交雜廝纏,一塌糊塗。
這樣狂烈的激情連寧華雍都快慰的微微抽出顫動起來,欲念一發不可收拾,仰頭喘息。一把綢緞般的青絲迤邐盤散在劇烈搖晃的皮椅後面,隨著二人激情的動作擺蕩出驚豔流光。
“唔……華雍……”
長指按住挽香的頭,逼迫她嗚嗚哭著低下頸子來,張開濡濕的小嘴輕吻他優美的喉結曲線。柔濕觸感軟軟抵在皮膚上,如此真實,他卻空茫的幾乎瘋狂。
為什麽?挽香就在懷裡,他卻如此不安,如此焦灼。
高大優美的身軀霍然直立,將懷裡的玉娃娃狠命按在書桌上,釘住細弱手腕,淩虐一般挺動劇烈暴漲的粗長在她體內瘋狂戳刺攻擊!
“華雍……華雍,你怎麽了華雍……”
挽香哭叫,雙腿被按壓在浪蕩晃動的洶湧乳團上,擠出淫蕩的形狀,緊緊抽搐顫動的嫩穴被巨碩男龍持續超越極限的淩虐,一波波劇烈快感襲來,她哭泣著高潮,嫩穴狠狠絞吸,幾乎要讓他窒息。
“啊……華雍……快停下來……不要了……嗚嗚……”
難以言喻的快慰讓他大開大闔的野蠻撞擊高潮中的紅嫩花穴,將挽香抽顫的腳踝大力抓握出了青紅手印,潔白眼皮上敷上一層薄汗,海鹽一般冷冷發亮,妖豔淩厲。
“挽香……挽香……挽香……”
他側過頭去,貼著她的臉,咬牙沈重撞擊,不停喚著她的名字。
“嗚嗚……”
書桌承受不了他暴烈的力量,發出快要搖搖散架的聲響,華雍身下的衝刺越來越激烈,空氣燙熱而窒悶,肉體廝纏的聲音混雜著呻吟和嬌泣響徹房間。
無與倫比的快慰讓她放聲哭叫,小手抓著他鉗制住她腳踝的有力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膚。
寧華雍不顧她的掙扎,下身瘋狂挺動,暴虐抽插,撞得她幾乎昏厥,他附身狂亂的吻著她的唇,貝齒發力咬疼了挽香的唇瓣,透出一點帶著血色的豔傷。
他將玉娃娃流出的咸澀淚水一併含入紅唇,額頭相抵,說不盡的疼愛迷戀。
“啊啊……我不行了啊……華雍我受不了了……”
肩背肌肉逐漸慢慢繃緊,寧華雍欲望狂熾而暴烈,極為強悍的劇烈抽插,挽香已經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顫抖呢喃著昏迷了過去,雙腿無力搭在他手臂上。
他的撞擊更加瘋狂而沈重,蜜液被帶的飛濺出來,寧華雍皺眉低頭,捧著挽香昏迷的容顏席捲她溫潤的唇,熱辣男根狠厲戳搗,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猛!光華明燦的火焰狂猛燃燒,劇烈高潮將他意志虜獲,寧華雍咬著牙快速挺動猛烈戳刺著挽香收縮到極致的嬌嫩蜜穴,火熱欲龍越脹越大,狂暴抖動著瘋狂噴射而出……
優美修長的身軀貼著汗濕的小人兒劇烈顫抖,粗熱的巨碩噴射過後還在來回抽插,又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停了下來。
寧華雍垂眸將雙臂撐在挽香身側的桌面上,發洩過後的身體帶著迷炫的酥麻,微微起伏喘息。他低頭凝神,春水煙波一般的豔麗美眸沈著異樣的陰冷,專注凝視著挽香昏睡的小臉,仔仔細細看著,永遠不煩膩。
“香兒,你今天別出門好麽?我有事和你說。”
吃過中飯,挽香拎起手包剛要出門,就被一把拽住手腕。她看見丈夫清冷豔麗的美豔眸子低低壓抑著,有種說不出的厭仄煩躁。
“什麽事啊?”
“我準備離開上海。”他冷聲道,挽香睜大眼睛,“上海雖然有利可圖,但現在的局勢對女人而言並不安全,我準備將寧家和你們北京王府的人全部轉移出國,大概收拾一下,我們很快就要走,在戰爭結束之前不會再回來。”
挽香想了想,點點頭,對寧華雍微笑,“好!可是今天我和燈兒約好了去買瑪法的壽辰禮,約莫一個時辰就能搞定。華雍,你等等我,挑好了東西我就回來,好麽?”
寧華雍剛要開口就被一個甜甜的吻給封住,挽香笑嘻嘻的在他妖美紅唇上輕點一下,“好啦,很快的!你去睡個午覺休息一會兒,睜開眼睛我就回來啦!會帶禮物給你喔!”
她笑著,晴空的蝶一樣,那麽活潑那麽可愛。
寧華雍情不自禁的跟著微笑,微微鬆開指頭,放開了那柔軟白皙的手。
那一天,答應很快回家的挽香,再也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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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燈和挽香擠在熱鬧的商廈,挽燈在挑玉,挽香在挑硯臺,兩人隔得很遠,挽香恰好臨著一處僻靜的貨間。
“寧太太,我們這裡有一方絕好的硯臺,您看,在這裡。”
夥計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挽香抬頭去看,貨間裡果然放著一方古拙質樸的寶墨,她越看越喜歡,忍不住走了進去拿起它細細端詳。
“挺好的,開價多少?”
她驚喜的撫摸著硯臺,扭頭向身後看去,迎上她的,卻是一塊浸了乙醚的厚厚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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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冷冷的男嗓微揚,挽香從昏聵的悶痛中緩緩醒來,睜開眼睛卻發現周圍是一間完全密閉的房間。
房間似乎不太穩定,晃晃的微微搖動。
“這是?”
她迷惑的張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茶色長髮,綠色眼眸,冷若冰霜的俊美軍官。
他低頭垂眸,唇畔毫無笑意,軍服筆挺,手上戴著雪白的手套,仿佛一塊會移動的冰。
這人穿的是日本軍服!
清醒過來的挽香如同被兜頭澆了一桶冰水,一個激靈,從床上翻坐起身!
刺冷的秋日寒氣襲上肌膚,挽香眼眸驚恐收縮────她身上竟然沒有穿衣服!
倒抽一口冷氣,挽香僵冷的緩緩抬頭,看向那連眸底都凍結的冰冷俊美男人,向後縮了縮,企圖找出一塊布料蔽體。
“不必白費精神,寧太太。”
鬼塚將臣毫無溫度的勾著淺橘色的唇瓣,高大身體帶著驚人壓迫感步步走近,“你在我的私人艦船上,外面就是出海口。別說是逃,你連門都走不出去。”
“你、你想要幹什麽?”挽香驚恐的看著他有絲欣賞的目光流連在她的身上,只覺得渾身血液凝固,無法在他毒蛇般的目光下移動。
“這真是一個愚蠢的問題。”
鬼塚將臣微笑,從一般的矮桌上拿起一隻精巧的日式茶杯送至唇瓣啜飲。
挽香的目光一點點冷下來,她伸出顫抖的手,也握住了身邊桌上的一直瓷杯。
“過來,把我的皮帶解開。”
鬼塚將臣坐在她對面的大椅上,單手支著額頭,傲慢的冷冷命令。
挽香冷冷的看著他,細白手背上竟然浮起青筋。
鬼塚將臣抬起長睫看著她,綠眸清冷如同凍結的翡翠。“你不過來,我過去也可以,雖然我對強暴女人沒有興趣,但也不妨新鮮一試。”
他的美貌有種淩厲的鋒利風情,卻吸引不了挽香,她如同木頭雕刻的人一樣蜷著身體縮在牆角,若不是傳來驚恐而粗重的呼吸聲,鬼塚將臣還真以為她是個假娃娃。
徐徐喝完了一盞茶,鬼塚將臣看她沒有過來的意思,冷冷微笑,起身自己抽開了皮帶,卷在白皙手指上。
“不要過來……”
挽香虛弱的咽咽口水,抬起腦袋顫抖著看著越靠越近的高大身影。
“可笑。”鬼塚將臣嗤笑搖頭,腳步不停,“你不是很伶牙俐齒麽?怎麽這會兒跟被貓叼了舌頭一樣?淨說毫無意義的話。”
冰冷長指拽起挽香的手腕,一把拉起她摔進床,鬼塚將臣不打算脫衣服,直接解開褲扣就要掰開挽香的腿!
“不要碰我!”
怒喝傳來,小小的柔弱嬌軀停止了冷顫,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於陰冷的平靜。
將臣好笑揚眉,“我不喜歡玩欲迎還拒的遊戲,你乖巧一點倒能少吃些苦頭。”
說罷高大身軀壓迫過來,將挽香的身軀逼死入毫無退路的角落。
赤紅怒張的巨大欲龍直直抵過來,鬼塚將臣清冷的碧綠眼眸中浮現出淡淡情欲,挽香被他沈重的身體壓的不得動彈,嬌嫩的柔穴迎著他粗大的男性欲望。
絕對不能!
絕對不能被他……
她避無可避,渾身顫抖,鬼塚將臣冷笑著固定住她的下頜,正要侵入,卻聽到砰一聲碎裂的聲音!
柔白的小手劇烈顫抖,將手中的瓷杯狠狠摔碎在地上!
挽香顫抖著胡亂抓取一片尖利碎片揚起手。
將臣正要嗤笑────“你以為這種東西能殺我?”
語未竟,突然怔然看著眼前的玉娃娃。
挽香舉起那片碎裂的尖利,對準了她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