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向思滢心里有点感动。作为师父,他真的很棒。以往在饭局上总是以要留她当司机为理由,从不让她喝酒。其实每次送走大家之后,师父都是自己打车回家的,除了偶尔几次要回公司,倒也没真的让自己当过几次司机。
也正是因为这些,自己对他格外放心,看做是个可以依靠的长辈。偶尔没注意,还会无意间冲他撒个娇,他倒也没在意似的。
如果不是这一趟,可能只有在夜里,躲在被窝里,才能把他幻想成午夜小剧场里的禁欲男上司吧。这么一想,倒是向思滢美梦成真了。
向思滢卸完妆,换上睡裙出来,听见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半梦半醒间说要喝水。
“水喝完了,绿茶可以吗?”向思滢找了一圈没找到矿泉水,拧开一瓶绿茶递过去。吕凯看也没看接过就喝,喝够了靠在沙发上,皱着眉。
向思滢去洗手间拧了把热毛巾,挪开他扶在额上的手,给他擦脸。见他眉头舒展了些,想必是舒服的。帮他脱掉外套,又给他擦了擦脖子。
等她重新洗好毛巾回到客厅,男人已经脱掉了t恤,闭着眼躺在床上。
倒是自觉得很。
走到床边,轻轻的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上。擦完一遍,见他还是一脸不适,便坐在床边,捞起他的头,让他枕在腿上。给他按了会儿太阳穴,刮了刮眉骨,又搓热了手心,敷在他眼睛上。
人一旦放松了,酒就容易上头。这么些年,他身边不缺人,工作应酬,也不是没有喝多过,但从不在酒后去找她们,也不让人近身。也许是碍于面子,也许是因为不够信任,宁可自己强撑着,撑到了家倒头就睡,第二天头疼难受了,吃几粒止痛药就算完事。
也许是因为见到了老朋友开心,又见他身边的玲子是那么的体贴,令人羡慕。几个兄弟里,现下只有自己还是孤身一人,哪怕累了倦了,也得撑着,如果真有个合意的人,谁又愿意自己扛呢?可这么多年扛着扛着,竟成习惯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趁着醉意放纵自己,放下戒心,享受这一份温柔,躺在床上任由她摆布。
他只觉得这个体贴的姑娘,手真小,真暖,还带着一股子奶香味,甜甜的,很是好闻。
吕凯被伺候的舒服极了,想看看清,这个奶糖味儿的小家伙,到底什么样。可一睁眼就看到她拿着块毛巾,转身要走。
心一急,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拽进怀里。
披散的头发,绵软的身子,凑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满满的奶香味儿。
分明就是只刚断奶的小兽。抱在怀里还不够,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扯开她的衣领,训着乳香,啃咬她的脖子,锁骨。酒精作祟,嘴下也没个轻重,像要把她活吃了似的。
咬的狠了,向思滢吃痛,直推他。却被他抓了双手,按在头顶。
“惹了事,还想跑?”吕凯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认定这就是那不知怕的小家伙,见猛兽熟睡着,居然真敢凑上来,而且留下了记号就想跑,殊不知猛兽假寐,自己已经落入了陷阱。
无处可逃。
原先是真疼,真怕,手脚并用奋力反抗。奈何力量悬殊,对方又像是学过擒拿似的,不一下就被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委委屈屈的任他玩弄。
等他的手指探进蜜穴,才发现身体早就适应了他的侵略,已经湿的彻底,就等他进来。
情欲的信号一旦接受了就再难恢复理智。被动接受变成主动索吻,刚刚还奋力夹紧的双腿,这会儿已经环上了他的窄腰。昨天在温泉旅店的一切记忆犹新,向思滢对他带给自己的那种异样的愉悦,又害怕又期待。
而后的一个多小时里,屋里女人的娇喘变成求饶,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则愈来愈沉,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代替了唇舌交接的声音。
到最后,女人已经叫不出声,只听见男人的粗声低吼。终究是满屋的檀木麝香气味,给这醉后的意乱情迷画上句号。
让这只软绵绵的小家伙,侧着趴在自己身上,手从她身后绕过,在肩头轻拍,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平缓。
酒精会让人一些人格外兴奋,也会让一些人发懒犯困。多半时间,吕凯是第二种人,但今夜他分明是格外清醒,却又蓄意放纵。以至于后来的某天,回忆起来,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不是这一夜,他已经被这只不知怕的小兽,偷走了心。
loewe-001edpman事后清晨,淡香精原版男香。
loewe这款香水出过两个版本,浓淡不同,配比也不同。我最喜欢的是edp版本的男香。很坚毅的木质香调,我心里的铁汉柔情可能就是这个感觉。
同批次的女香要甜的多,据说两种一起使用有奇效?但我没试过就不胡乱猜测了。
喜欢这支可能还有个原因,它会让我想起来一个人。记忆告诉我,我在他身上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当然了,这可能是记忆的又一个恶作剧。不过每次用这支,我都会想起他,对我来说,那就足够了。
疫情期间都要保护好自己,爱你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