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弟子呼啦一声全围了过去。
人群中有人道:“你看他面色青白,指甲发紫,显然是经脉堵塞啊。”
立刻又有人跳出来反驳:“这可说不准,万一是中毒了呢。”
“二宫主最擅长解毒,若是中毒,二宫主怎么可能治不好?”
……
正讨论得热闹,不知是谁大喝一声:“都起开,宫主到了。”
“宫主到了,这回可好了。”
“宫主来了,二宫主也来了。”
人群自动地分成两半,把四个人让了进来,为首的是季温良和展惊鸢,后面跟着满头大汗的吴清和低眉顺眼的小九。
季温良半坐在床沿,先是挑开病患的眼皮看了一眼,又搭上了他的手腕。
转头对小九道:“帮我把针拿来。”
又问展惊鸢:“你在哪碰到他的?给他服了什么?”
展惊鸢回忆了一下,才说:“我是在宫外的杨树林里捡到他的,当时他半倚着枯树根,我上前问话,他还没开口,就昏了过去。不过我看他应该是重了脉枯草的毒,就对症下药了。”
人群又一阵骚动。
“脉枯草,原来是脉枯草。”
“脉枯草,这可不好。”
新来的弟子便问:“脉枯草怎么了?”